人的腿弯上。
那人嚎叫一声摔了个狗吃屎,接着,他的嚎叫声痛苦了百倍不止,凄厉至极,因为钢管钉进了他的大腿里。
姜茉被捂着耳朵,自然没有听出这个男人就是刚才在她身后推搡她的那个。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错了!”其余几人被面前这一幕吓得屁滚尿流,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们在道上混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这种煞神似的,还是头一次见。
甚至所有人心里都萌生出一种,要是这个年轻人不抬手,他们绝对不能竖着离开这里的感觉。
有人立刻说:“先生,不是我们要找你麻烦,我们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啊!冤有头债有主,您要是算账,就去找背后那人吧!”
夜风吹过,带来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姜茉将鼻子埋进了羽绒服的领子里,却还是无法隔绝那股反胃的血腥气。
手心因为液体的干涸而变得紧绷,这种紧绷让她不适至极。一想到自己手上红红白白的东西,反胃感顿时更厉害了。
她推开了顾季臣,跑到了路边,弯腰干呕。
顾季臣急忙跟过去,关切问她:“你还好吗?”
后边那几个人见顾季臣分了心,连滚带爬上了车,车门都来不及关严实,就发动车子逃命似的离开了。
顾季臣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