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啊,哦,我们小区有监控,昨天七点多就回去了,我在家就没有出出来。”
丽姐记录了一下,显然也没怎么上心,毕竟这事情很容易判断,凶手,凶器都指向了一个人,所以不会对我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我妨你怎么了?骂了你一句,你家死人了,这能怪在我身上吗?当然不能,要真是这么狠的乌鸦嘴,那不用在本国干了,直接送到国外,你尽管对着国外喷,国家都不拦你。
丽姐又问了几个常规问题,也就停了下来。
“现在有个情况,陈苗说是你妨得他们家,所以必须做做出赔偿。”
“我去他奶奶个爪。”
丽姐笑了:“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她要得赔偿不是要钱,而是说你既然知道这样,为什么不替他们解决事情,现在出事了。”
佩服这样的心态,我只好摇摇头:“我们这行,不请不出,这是规矩,要想我出手,至少得诚心过来,跪下磕个头,请我出手,否则我凭什么过去?贱不贱啊。”
丽姐也没有说什么,规矩她肯定不懂,但人情事故,她应该明白。
我们也就说到这儿了,丽姐离开,我也没管别的。
到了下午,陈苗还真来了,跟丽姐一起来的,见到我“咚”的一声就给我跪下了。
直接给我磕了三个头,请我出手。
我也是奇怪,一问才知道,就今天,连一微又出了点事。
腿断了住院本来没什么事,结果外面不知道哪里来的足球,破窗而入。
玻璃碎片扎在了连一微的身上,差点把动脉给割了。
还好同病房的人都在,及时的叫过的护士医生,及时止血。
但老太太受不了,儿子死了,女儿还出事,这是要绝种啊,不得不求来了,我也是叹了口气。
麻烦啊,我多那句嘴干嘛,就说我不管不就得了,非得说人家磕头我就去,这下好了,因果又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