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那双平日里漂亮白皙的手此刻探入一片潮湿炽热,沿着舌根向两边轻轻按压,摸到他的牙齿。
好像没有格外突出的尖牙。
少年眼尾殷红一片,像哭过一样,可怜又无助。
偏偏嘴里的手指不停动,带动着面部神经条件反射,不停眨动眼睛,失去了对那片眼睫的控制权,颤抖得像被风吹动的花瓣,摇曳又茫然。
轻轻的,柔软的呜咽了一声。
塞缪尔的反应比唐念想象中有趣一点。
视线扫过他的脸,少年正用柔软的唇瓣小心翼翼地碰触她,像极了在亲吻她的手指。
湿的,殷红的,张开的。
看上去有点糟糕。
唐念沉默,摸了一会儿,指尖忽然用力按上某颗牙齿,塞缪尔惊慌的想要收拢已经来不及,无意识冒出的尖牙已经刺破滴着血的指腹,让他瞬时间红了眼睛。
跟猜的差不多。
他也是血族。
唐念将手伸到他面前,晃了晃,“饿吗?”
清瘦的喉结上下滑动,少年做出无意识吞咽动作,维持张嘴姿势太久的口腔还没有闭合,晶莹湿润染上唇瓣。
没有回答,他的视线却已经无法移开了,死死粘在指腹的血滴上。
唐念将手指递到他面前,引诱一般点上他的唇,“喝吧。”
好想引诱猎物从巢穴中走出的毒蛇。
“主人,如果我喝了您的血,”塞缪尔按着胸口,感受着虚假的心跳,“那我,就会把你封存在这具身体里,我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