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欢庆甚?大巫祝,你不是说粟米要留着过冬吃?”
女鹿撇了眼身旁的男人,喝退他,乱说些什么话,没个眼力见,没看见大巫祝心情好着呢。
她抿唇假笑了一会儿,试探的问道:“大巫祝,粟米不等占回来再吃?”她想知道大巫祝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大巫祝老了,族里的事都靠她打理,不要因为思念女儿得了病不去干活儿,大巫祝病倒了,还得她帮忙,女鹿清闲惯了,做不了这么忙乱的营生。
“等她干甚,她去女姒还愁没吃的,我们吃。”大巫祝兴致冲冲的拿过女鹿带回的果酒,给自己倒了一碗,接着说:
“女姒族长精明着呢,占脾气不好,让女姒族长教教她做人的道理。”
女鹿细细的观察大巫祝脸上的表情,她笑呵呵的眯着眼,神色没有半点担心,心情舒畅的好像眉毛都展开了些,从陶锅里捞了根大骨头啃着,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没有因为占的离开露出半点儿不高兴。
女鹿的族人听从大大巫祝的吩咐拿了两罐子粟米,载歌载舞,很是热闹。
半夜,大巫祝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叹息了一声,帐篷里终于安静了,没了吵吵闹闹的声音,被操磨了十几年,她终于能睡个好觉,睡觉前,还感叹着女姒族长是个好人,全然不知她女儿去女姒部落的第一天,就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女姒部落这边遭殃了。
地去了新帐篷,两个孩子在帐篷里折腾了一小会儿,占披上衣裳,头发乱糟糟的跑了出来,她跑出帐篷也就算了,偏偏大晚上的站在王美丽的帐篷前,大吼大叫。
“女姒族长,你出来,我知你没睡。”
王美丽正睡的迷糊,听见帐篷外震塌天灵盖的喊声,吓得她从床上坐起,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直以为野兽冲进了部落在咆哮。
八个儿子被吵醒了,小九被吓的小便失禁,尿了一床,哇哇哇的哭着。
王美丽气的脑袋冒烟,暗骂了一声:“大晚上的叫魂呢。”占别的本事没学,巫祝这一套东西倒是掌握了精髓,对活人叫魂。
“你快出来,不出来我进去了。”
门外的女人咆哮着。
王美丽咽了口气,赤脚下地,拉开了帐篷,站在帐篷门口,冷眼看她。
“你大晚上不睡觉干甚?”
“不想在女姒待着,我让人把你送回去。”
不少族人被她这两嗓子吵醒了,披着衣裳拿着猪油灯出来,围在她身后,神色不满的看着她。
要不是碍于她的身份,族人们恨不得把她绑在猪圈里,和春花睡觉去。
从没有见过她这么爱折腾的女人,浔是真心喜欢姒,追来了女姒部落,每天帮着部落干活,帮部落的老人缝补衣裳,她呢,她倒好,过来找男人来了,找了男人还不消停。
占见这么多人围着她,没有一丝害怕,神色不高兴的指着地的帐篷,咬牙切齿的说:
“地不行,我要换男人。”
王美丽蹙起了眉头,眯着眼睛看了眼不远处的新帐篷,心里狐疑,“地不行?”这个孩子怎么不早说,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明天给他吃些鹿茸补一补,别耽误了终生大事。
难怪这个厚脸皮的女人半夜跑出来,衣衫不整,欲求不满的跟她控诉。
叹了口气,王美丽安抚道:
“地今天累了,状态不好,你先回帐篷睡觉,我明天给他吃一些神药,明晚补偿你。”
“大家都散了吧。”
她打了个哈欠,正准备走会帐篷,占拉住了她的胳膊,跺了跺脚,冷哼了一声:
“不行,我现在就要男人。”
“你不给我找,我去找姒。”
王美丽收回了迈入帐篷的一只脚,转过身子看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姒和浔刚成了婚,小两口新婚燕尔,正是感情发展的重要阶段,她绝不允许让别人毁了。
见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神色,王美丽心头发了狠,准备好好制一制她。
又走出来不少族人。
她大声喊道:
“你们有谁愿意当占的男人,陪占睡觉,我女姒赐他一把新弓箭。”
“来一个我赐一把,来两个我赐两把,来三个我赐三把。”
今晚非得操磨坏她。
很意外的,没一个人支声,女姒部落的男人一直渴望着走婚,但面对占时都发了怂,他们宁可不要弓箭,也不想当占的男人,这个凶女人,带回帐篷,第二天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