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说着就要附身下跪。
蛇天成慌忙搀扶住他。
“村长,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难处,你只管说,凡事都我……”
说到此处,蛇天成心虚地看向胡离离。
“凡事都有胡姑娘!”
胡离离俏眉一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蛇天成吐吐舌头,不敢再乱说话。
村长双眼含泪,言语颤抖地对胡离离说道:
“胡姑娘,我代表我们村老少六百多口求你了,还请你仗义相救啊!”
胡离离进退两难,只能道:“老人家你不要急,先把其中的事情讲给我听。”
老人抬起袖子擦拭眼泪,神情激动。
“二位,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去我家喝口水!”
在村长的带领下,蛇天成和胡离离来到一家农户前。
村长推开院门,对着屋里大声喊道:“屋里的,快把我藏得茶叶拿出来,泡壶茶!”
房门推开, 从屋里走出一位满头银丝的老妇人。
看到老伴领进来两个俊俏的年轻人,疑惑道:“老头子,这两位是?”
村长呵斥道:“这是咱们村里请来的贵客,老婆子你别磨叽了,快去泡茶!”
老妇人当着外人的面,压下心里的火气,破天荒的没有顶撞老人。
山里人好客,看到陌生人也不生分。
笑着对蛇天成二人道:“快进屋,我这就给你们去泡茶!”
蛇天成客气道:“不用麻烦了。”
村长挥手让老妇人快去准备。
走进堂屋,房间内虽然老旧,收拾地却很干净。
村长拿出两个条凳,招呼道:“家里也没个像样的椅子,你们凑合坐吧!”
胡离离没所谓地款款坐下。
蛇天成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她身边。
刚坐下就感到一道冷冷的威压射向自己。
蛇天成扭头一看,胡离离正嫌弃地看着他。
于是识趣地抬起屁股,悻悻地坐到另一个条凳上。
为了掩饰尴尬,蛇天成拍拍身边的位置。
“村长,你也坐!”
村长哎了一声,坐在蛇天成的身边。
之后村长简单做了介绍,原来这个村子名叫赵家庄。
村子不大,只有二百来户人家。
村里除了嫁过来女人,没有外姓人,家家户户都沾亲带故。
村长在村里待了一辈子,大事小情都没有他不知道的。
胡离离直奔主题道:“村长,你们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村长瞬间脸色凝重,长叹一声道:“这事还得从半年前赵四回村讲起!”
说起赵四,村长还记忆犹新,他们算是同龄人。
赵四从小就跟身边的孩子们不同,是个天生的坏种。
仿佛除了做坏事,其他什么都不会,也不感兴趣。
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在村里小偷小摸,东家偷米,西家偷面,村里的东西就没有他不偷的。
村里的狗见了他都得夹着尾巴,公鸡在他面前都不敢打鸣。
真的是狗嫌鸡不待见!
这小子最爱干的事就是拿着炮仗,专门等村民上茅房的时候,将点燃的炮仗扔进茅坑里。
然后躲得远远的,在怦然炸响中,看着粪水被炸得漫天飘散。
茅厕里的人屁股上沾满了被炸起来屎尿,只能提着裤子大声咒骂。
他却站在远处,笑得前仰后合,一个劲拍手叫好。
赵四的爹娘生性老实本分,只能一家家的赔礼道歉。
村里人一来看他还是孩子,二来觉得这对父母也是可怜,所有都没有过多的追究。
谁知村民的忍让,却助长他的气焰,愈发的猖狂胡闹,变本加厉的祸害村里人。
当赵四十六七岁的时候,已经长得人高马大,他的爹娘更加管不了他。
在村里他成了人人躲避的地痞流氓。
也是这个时候,他开始整日里打爹骂娘,稍有不顺心,骑在他爹身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没过半年,就将这对可怜的父母活活气死。
他爹娘下葬的时候,他还在邻村的赌局上一心想着回本。
没了爹娘的赵四更加骄横跋扈,他不再满足偷鸡摸狗的勾当。
这一年他觉得自己长大了,将罪恶的目光,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