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来的七天时间,应该是骆馨蕾最危险的时间段,相信镇鬼夜叉应该能保她周全。
当然,前提是七天之内骆馨蕾要尽可能的保证背上的符箓不被破坏。
不过,对此我倒是并不担心,毕竟是关乎到性命的大事,你别说是七天不洗澡了,哪怕是七天上厕所不脱裤子,我相信骆馨蕾也能坚持下来。
至于说七天过后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我的想法是,这七天之内如果当真有冤魂厉鬼要找骆馨蕾索命的话,一定会在夜叉娘娘手上吃大亏。
到时候至少也应该能够起到震慑的作用,如果那些冤魂厉鬼要和骆馨蕾不死不休,七天之后还要取她性命的话,那我只能说:姐你应该考虑续费了,这次给你打八折。
……
一周后,骆馨蕾不出意外的又找到了我,还特意给我说起了在过去七天时间发生的一些怪事。
她是当真遇上了鬼,可每一次都会被她背上的东西给吓回去。
她感觉,自己身上随时随地都像是有一个守护神一样,现在即便是大晚上,也不会没有安全感。
事实证明,我在骆馨蕾身上画的镇鬼夜叉还是有用的。
我说:“那是当然,没这金刚钻,我也不会揽这瓷器活儿,现在大劫已过,赶紧把孩子接着。你这事儿,算是了了!”
这两天我是真让这孩子给闹腾得头皮发麻,光是每天拉屎撒尿,就让我手忙脚乱。
还好有花姐,要不然我估计这孩子现在还活着,肯定是个奇迹。
骆馨蕾舔了舔嘴唇,靠近一些刚想说话,我的身子就往后本能的扬了扬。
我说:“你还没洗澡呢?”
尽管骆馨蕾身上用了很多香水遮掩,但那种香水和长时间不洗澡发酵出来的馊味儿混杂在一起,更让人难以接受。
骆馨蕾说:“不是你说不让洗的吗?”
随后我告诉她,现在已经整整七天时间过去了,即便是不洗澡,那符篆也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不起作用了。
对此,骆馨蕾好像早有预料一样,点头对我说:“小师父,我知道,我这不刚想说吗。你看你这办法确实有效果,这七天时间我确实安然无恙,可是以后呢?万一冤魂不散一直缠着我怎么办?”
我从桌上抽出一根儿烟递给骆馨蕾,后者摆了摆手,我点燃之后开口道。
“通常情况下,就我的个人经验来看,七天一过,基本上你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当然,我的经验并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你如果还是有些担心的话,我建议你再续个费,一来二去咱们也算是老客户,我给你打个八折你看怎么样?”
这事儿我其实好好在心里琢磨过,如果骆馨蕾把这VIP时间续下去的话,那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而且还非常稳定。
骆馨蕾一脸苦涩的看着我说 :“小师父,你都说了咱们一来二去的也算是个老客户,我听说有一种纹身,也可以辟邪镇鬼,要不小师父,你给我弄个那玩意儿怎么样?”
哟呵,你这是想买我的专利啊。
绘制的符篆不能洗澡不说,而且有效时间只有七天,如果换做是纹身的话,岂不是一本万利。
我抖了抖手上的烟灰,舔了舔嘴唇对骆馨蕾说。
“馨蕾姐啊,你说的那玩意儿叫阴阳绣,确实有效果。但阴阳绣都是要支付代价的,换句话说,阴阳绣帮你解决了恶鬼缠身,相对应的也会从你身上拿走等额的报酬,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你不愿意割舍的东西。况且,那玩意儿我不会!”
我说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举个最直观的例子,我的符篆之术能够请来夜叉镇鬼,那是以符篆作为媒介。
也就是说,这份因果是绘制符篆的人来背。
但如果换成是阴阳绣的话,也可以把夜叉直接纹在身上,只不过这份因果却需要被纹身的人自己来背。
就拿骆馨蕾这事儿来说,如果最开始是使用阴阳绣的话,也确实可以镇住那些恶鬼,但同时夜叉娘娘会拿走的报酬,也极有可能会让骆馨蕾丢了性命。
从本质上来说,这就和拆东墙补西墙没有什么区别。
听完我的话之后,骆馨蕾有些为难的咬了咬唇瓣,如果照我的说法续费的话,打完八折,七天时间那也需要二十万。
这显然让她觉得有些肉疼,可是如果不续费的话,她又觉得不保险。
我坐在旁边默默地抽着烟,倒是也没有催促着骆馨蕾尽快做决定,其实从理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