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我说出“张柯”这两个字的时候,骆馨蕾却表示并不认识。
想来也是,骆馨蕾什么人啊,充其量不过是个售楼小姐,自然是没有接触张柯这种人物的机会。
当然,这一切都仅仅是我个人的猜想而已,至于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儿,还有待考证。
实际上,我现在还有些想不太明白的是,像骆馨蕾她们这样的售楼小姐,为什么公司会给他们定下只能售卖十二套房的规定。
这个数目,又究竟有什么讲究?
从本质上来说,我并不觉得骆馨蕾有什么可怜之处,毕竟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现在就算是因此丢掉了性命,也是她咎由自取。
我说:“从目前来看的话,你们所售卖的那些鬼房,肯定是有不为人知的古怪,我暂时也不是非常确定能不能设法相救,你让我好好琢磨琢磨,明天再给你答复!”
电话那端的骆馨蕾这时候却显得十分焦急,忙不迭的对我说:“小师父,我……我有个不情之请,我可不可以把我儿子送你那里来?”
骆馨蕾因为对死亡的恐惧,所以选择把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我,但如此以来的话,也就意味着她完完全全无视了之前她签署的那份合同。
而按照那份合同上面保密协议的约定,如果骆馨蕾一旦泄密的话,她的儿子将会死于非命。
通过之前司妃妃在骆馨蕾面前对我的渲染,让骆馨蕾相信了我的能力。
在她心里,如果有一个人能够护自己孩子周全的话,那这个人肯定就是我。
我想了想随即答应了下来,倒不是我觉得那孩子年纪太小,整件事情又与他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所以圣母心泛滥。
我之所以选择收留他,完全是因为这样以来,更方便和骆馨蕾谈合作,毕竟她的孩子在我手上,我可以以此作为牵制,管骆馨蕾要更高的价钱。
大约过了大半个钟头,骆馨蕾抱着熟睡中的孩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模样搞得就好像这孩子是我的私生子一样。
临走的时候,还千叮万嘱,说一定要照顾好他。
望着骆馨蕾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怀里抱着一个孩子的我那是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好在是睡着了,我给他放床上也没醒。
一直到第二天一大早,我才知道什么是灾难现场。
这小破孩儿七点刚过就醒了,作为资深夜猫子的我,这个时间点儿正是睡得最香的时候,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让我醒来的时候,差点儿没忍住把他扔垃圾桶去。
你把我床上变成猪窝也就算了,你在我床上拉屎撒尿是怎么回事儿?
拉在枕头上我也就忍了,你让我头在上面滚来滚去就过分了。
我“蹭”的一声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下意识抬腿就想一脚,直接把这小破孩儿给踹飞出去。
结果看见这小破孩儿身上,跟我想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份上,也就强行压住了火气。
我一只手提溜着他,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浴室,拧开水龙头先给自己好好洗了个头。
然后又用水盆放满了热水,把那小破孩儿给扔了进去。
说也奇怪,照理来说像他这种三四岁的孩子,遇见一个粗暴的男子,理应大哭大闹才对。
可是他倒好,不哭不闹,反而坐在水盆子里面玩得起劲。
大概也正是因为他不吵不闹的关系,我才没冲动之下动手揍他。
我一边给他身上抹着沐浴露一边问:“什么名字?”
那语气,就跟审讯犯人没什么区别。
小破孩儿手里拿着打湿水的毛巾,放在嘴里用力吮吸了一口,然后长长“哈”了一声说。
“何子涵,你叫什么名字?”
说完我看见他又在用力吮吸着打湿水的毛巾。
我说:“你……是不是口渴了?”
何子涵嘟着嘴点了点头,又想去吮吸毛巾,不过却被我给一把抢了过来。
“闻不出这上面全是屎味儿啊?喝这个!”
我顺手拿起我漱口的杯子,拧开水龙头接了杯水递给他。
别说我带娃糙什么的,平时我起床的时候也这样。
孩子不能过度溺爱,应该让他提前适应社会。
我俩前前后后在浴室里面洗了将近半个小时,在确定身上没味儿之后,我才给他裹了一条浴巾拎出了浴室。
“我饿了!”
刚出浴室,何子涵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