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两口子马上就带着孔森明去了镇上,找到了当地一个非常有名的扎纸匠人。
照着孔森明的模样扎了一个比例大小差不多的纸人,临了还剪了一撮头发,粘在了纸人的头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孔祥军就告诉妻子,我现在带着纸人回去,你带着孩子先在镇子上找个宾馆住两天,看情况再说。
等到孔祥军把纸人给带回去之后,那阴阳先生一看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把这个纸人轻轻放在了老太太的遗体旁边,接着说了一些“你外孙已经来了”之类的话。
说也奇怪,阴阳先生的这些话刚一说完,那老太太原本睁着的眼睛,还真就闭上了。
随后的事情都非常顺利,老太太带着那个纸人,一块儿装进了棺材里面,入土安葬。
打那之后,不管是头七还是祭日,孔森明都没有参与。
孔祥军说:“但是打那之后,我就觉得小明好像有点儿怪,他有时候总是会指着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说,那里有个人!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就好像他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一样!”
对此,他们两口子倒是也没有过分的放在心上,在忙碌的工作中,逐渐也就把这些事情给遗忘了。
听到这里,我算是基本上确定了我心里的猜测。
我说:“不出意外的话,你儿子确实能看见一些你们看不见的东西。或者我这么说你会更能理解一些,你的儿子长着一双阴阳眼!至于是先天还是后天我不确定!”
“阴阳眼?”
“阴阳眼!”
孙玉树和孔祥军两个人同时出声。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当然我也不是很确定是不是阴阳眼,但我大致可以确定,他能看见一些你们看不见的东西。”
所谓的阴阳眼,其实大概就跟我开眼过后的状态差不太多,也就是能看见鬼。
这个猜想其实是我在看见了孔森明画的那些画之后才有的。
孔森明是一个刚上小学的孩子,他的画作应该绝大多数都是以自己的所见所闻为主。
而他的水彩画却又格外的不同寻常,所以我才大胆的猜想,那些画就是他在这间屋子里面看见过的真实画面。
他看见自己母亲的后背上趴着一只猴子,并且告诉了父母,只不过并没有人放在心上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这屋子里面闹鬼,应该是猴子的原因?或者说,这事儿和猴子有脱不开的关系?”
司妃妃瞬间把握到了重点,她不在乎谁有阴阳眼,她只在乎怎么才能把这事儿给处理好。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的话,应该是这样。”
我也有些不是非常确定,毕竟如果说这屋子里面有死过人,然后闹鬼的话,我倒是还能理解,可要是说猴子我还真有点儿看不懂。
我继续问:“有找之前的房东问过情况吗?”
显然类似于这样的事情不可能是在三两天之内造成的,再加上孔祥军一家人又刚刚搬进来,也不太可能是他们造成的,所以问一下原房东,应该或多或少的能够知道一些什么。
孔祥军叹了口气说:“唉,已经问过了,可是活着的人什么都不知道,知道的人又已经死了。”
原来荣创小区这边已经纳入政府规划,即将面临拆迁的事情,除了孔祥军一家人知道以外,荣创小区的住户也肯定知道。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却还是选择将这套房子出售,而且是以相对比较低廉的价格,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这套房子的原主人,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子,独自一个人居住,因为上了年纪,所以长时间都住在养老院。
而这个房子之前一直都空着,大概是在半年前,这原房主的儿子,因为赌博欠下了不少赌债之后狗急跳墙,急眼之下把别人打成了重伤。
当时就被警方给直接摁了,在经过一系列的审讯过后,律师建议原房主对伤者进行一些赔偿,最好的结果就是让伤者撤诉,这样在量刑的时候,会对他们更有利。
但是这么些年 ,老头子的那点儿积蓄,早就已经被败家儿子给嚯嚯干净了,甚至连最后一点儿的棺材本都没放过。
无奈之下,老头子也只能把这套房子给卖了出去。
可是谁又能想到,老头子前脚刚把钱给别人送过去,回过头在医院下楼的时候,脚下一个趔趄,从楼梯上一个“咕噜”就摔了下去 。
颅内出血,刚送进抢救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