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看着钟元微笑着却不说话,心中正感到疑惑,想起钟元说这两个小老板一个叫钟牛,一个叫钟马,他顿时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原来他们俩是你的本家后辈啊,难怪他们会为你破例呢!”
钟元微微一笑,端起碗来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羊肉汤,然后缓缓放下汤匙,压低声音说道:“他们虽然是小老板,但我可是大师傅。^y/u`e¨d+u.d^i?.~c-o~m?所以呢,不管他们出不出摊,只要我想喝羊肉汤,随时都能喝到!”
王义之前听老黑说过钟牛和钟马都不是普通人,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钟元竟然是他们的师傅,而且还是大师傅。
他不禁有些惊讶,转头看向钟牛和钟马,仔细观察了一番,却并未发现他们有什么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于是,他又转过头来,压低声音对钟元说:“难道他们也不是……”
王义“人”字还没有说出口,钟元就点了点头,打断了他的话:“严格来说,他们就是牛马,不过是有大福报、深厚福德,并且与仙缘不浅的牛马!”
王义哑然,而后低声道:“你的意思是,他们的本体是牛马,后来通过长期修炼,吸收天地灵气而化形成人?!”
钟元微微点头,对王义道:“看来师傅说得不错,你确实是个聪明人!”
王义吃了一签羊肉串,吞下肚后望着钟元道:“你口中的师傅,难道是你的师傅吗?!”
钟元微笑着道:“当然是我的师傅。¢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王义一愣,道:“看来,你的师傅也绝不是一个等闲之辈!只是在我的印象里,我从未见过他,他又怎么知道我是一个聪明人!?莫非你们这一派,都能掐会算?!”
此时,王义与钟元盘中的羊肉串已所剩无几。,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
钟马拿着刚烤好,还滋滋冒油的羊肉串,放在王义与钟元身前的盘中,并望着王义道:“你怎么会没有见过我们师祖?!他就是带你上天入地的罗道人呀!”
正在吞咽羊肉汤的王义一愣,着点被钟马的话呛到,在一阵轻微的咳嗽后,他望向钟元,惊讶道:“他的师祖,你的师傅是罗道人,而我也是罗道人的弟子,那岂不是说你是我的大师兄?!”
“小师叔,难道你现在才知道你们系出同门吗?!”
钟马说完,头也不回向烧烤摊位走去。
这声小师叔,显然发挥了一锤定音的作用,王义先是愣了几秒,方才醒悟过来,凝望着钟元道:“我明白了,你和钟贞如此帮我,原来是因为我是你们的师弟!”
钟元埋头吃着羊肉串,头也不抬道:“你错了,据我所知,师傅总共收了五名弟子,我不是你的大师兄,是你的三师兄!”
王义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阴不赦,他不禁脱口而出:“难道我们的大师兄就是阴不赦?!”
钟元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缓缓地摇了摇头,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凝重。
王义见状,心中越发好奇,他追问道:“三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快告诉我啊!”
钟元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对王义说:“你可知道,天下间所有师傅最讨厌的徒儿是哪一种吗?”
王义茫然地摇了摇头,他毕竟没有当过师傅,对于这方面的事情自然是一无所知。
钟元见状,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是叛徒!”这三个字,仿佛是从他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充满了愤恨和无奈。
王义心中一震,他立刻想到了被罗道人逐出山门的阴不赦,于是说道:“三师兄,既然我们的大师兄阴不赦是个叛徒,那师傅为何没有严惩他呢?”
钟元再次摇了摇头,解释道:“阴不赦虽然是师傅的第二个弟子,但他还远远没有达到做叛徒的资格。他顶多只能算是一个逆徒罢了!离真正的叛徒,还差得远呢!”
王义眼神中浮现出一抹凝重,在他看来,阴不赦只是一个逆徒,已是极难对付的角色,那叛出师门,且没有受到惩罚的大师兄,实力岂不是更加强横!
“算了,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往事了,有些事情,只要你活得足够久,就会渐渐明白的!”
钟元抬头望向钟马,喊道:“老板,来两瓶精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