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凛那边很快就查出了线索,在宴会上,傅名臣的手下一直跟在姜祈愿不远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而在那之前,傅名臣的手下刚与傅名臣进行过私密谈话。
听雷浩说,刚好在那个时间傅玥去找过傅名臣,从监控上来看,没几分钟,傅玥又出现在了宴会厅,背影慌乱,神色慌张。
傅迟恙猜测的没错。
一开始,他就知道傅名臣肯定在宴会上会有所动作,姜祈愿起身往宴会厅外走去时他就看到了,随后起身跟在她身后,傅名臣就算有计划也找不到时机下手。
然而,傅玥无意间撞破了他的计划。
华灯初上,车行驶在路上。
姜祈愿看向车窗外来往的车辆,像光影般从眼前一闪而过。
她侧头,问:“是傅名臣吗?”
“嗯。”
姜祈愿张了张嘴,“他会对傅玥出手吗?”
她对害死至亲的人没有任何信任,利益至上的人,眼里还有亲情可言吗?
“不会。”傅迟恙语气肯定。
姜祈愿“嗯”了一声,她不是相信傅名臣,她是相信傅迟恙,他说不会就不会。
回到家,姜祈愿换掉礼服,脱掉高跟鞋,脚踝得到了放松。
她虽习惯穿高跟鞋,却很少穿这么高的,这双放在鞋柜里许久了都没穿,就想挑战一下。
傅迟恙在她面前蹲下,指腹轻轻按揉她的脚踝,“下次别穿那么高了。”
“嗯。”
傅迟恙又问:“困不困?”
“有点。”
傅迟恙手上的动作没停,按揉了好一会儿,他起身去了浴室,浴缸里放满了水。
姜祈愿泡在浴缸里,舒服的快要睡了过去。
浴室门被打开,姜祈愿低头看了眼胸前,瞬间清醒。
她眼神幽怨,“傅迟恙,你这样不好。”
“怕你睡着。”
既然他都已经进来了,姜祈愿也摆烂了,靠在浴缸边缘,“我泡好了。”
傅迟恙挑眉看她,“然后呢?”
“我好困,剩下的就交给傅总了。”说完,姜祈愿闭上眼睛。
傅迟恙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打开淋浴简单冲洗一下,将浴袍掴在她身上。
手放在她腿弯,将她横抱而起放在床上。
她躺在床边,傅迟恙拿起吹风机,调了个热风。
头发吹干,傅迟恙拔掉吹风机,放回浴室。
刚出来就听见床上的人说:“傅迟恙,我还没用身体乳。”
傅迟恙从洗漱台上找到身体乳,站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看她,“姜祈愿,你就是存心的,故意撩拨我,又不给我解决。”
她声音带着困意,“我是真的困,明天补偿你好不好?”
“行吧。”傅迟恙回答的十分勉强。
姜祈愿想刚好后天不上班,明天就随他折腾。
身体乳还没涂完,她就已经沉沉睡去,傅迟恙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眼底透着难掩的情欲,“磨人。”
涂完身体乳,傅迟恙进了浴室,洗了一个长达半小时的冷水澡。
——
傅玥回到家后,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动不动,也没开灯。
就这样坐着,坐到了十一点仍旧没动。
十一点过半,傅名臣回来,打开客厅灯被她吓到了,他捂着心口,“吓爸爸一跳,玥玥,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觉?连灯都不开。”
“都说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爸爸被我吓到,是做了亏心事吗?”傅玥语气冷硬。
傅名臣神色微变,“胡说八道,爸爸能做什么亏心事。”
傅玥也懒得跟他装,“让我嫂嫂身败名裂,这话难道不是你说的?还是说我耳朵出现了问题,听错了?”
她站起来,走至傅名臣面前,“如果真是我听错了,那就麻烦爸爸带我去医院看看耳朵。”
傅名臣仍不愿承认,“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我亲耳听到的,难道我会听错自己父亲的声音不成?”
傅名臣没说话。
傅玥红着眼眶看他,“爸爸难道不该给我个解释吗?姜祈愿她是我的朋友,是我哥的妻子,你想让她身败名裂,是想跟我哥反目吗?还是说外面你跟我哥不合的传言是真的?请你回答我。”
傅名臣抿唇,“以后你会明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