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墨锦办公室。
姜祈愿举着有傅迟恙名字的灯牌,站在办公桌前,灯牌上的爱心闪烁。
她怎么也没想到傅迟恙真弄来了这么个灯牌让她举着。
姜祈愿抬头看了看举着的灯牌,欲哭无泪,“傅总,我还要工作呢……”
傅迟恙视线从电脑上移开,看向她,“我来做。”
姜祈愿:“……”
男人的醋性真的不能低估,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傅总,一会儿有人来了,这样不好。”
傅迟恙身体往后,倚在靠背上,之间轻点桌面,“你当我办公室谁想进谁进?”
姜祈愿无话可说,只好闭嘴,老老实实举着写着“傅迟恙”三个字的灯牌。
她严重怀疑昨晚上送她回家后,傅迟恙去定制灯牌了。
这灯牌除了名字,和演唱会她举着的那个灯牌一模一样。
演唱会举灯牌倒没觉得累,现在,她举了一会儿,胳膊就有点酸,傅迟恙也不工作了,视线落在她身上,安静看她。
姜祈愿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紧抿着唇,眨眼看他,“傅玥说的不错,果然是傅阎王。”
她幽怨的控诉。
“姜秘书,现在是工作时间,请注意好你的措辞。”他唇角微扬,心情看起来还算不错。
姜祈愿一脸幽怨,“傅总也知道是上班时间,请问傅总现在是在做什么?”
“姜秘书,我是你上司,上班时间你只需要服从命令。”
姜祈愿被噎的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她还从来没有过这么吃瘪的时候。
她不说话了,傅迟恙眼神玩味看她,从高考前分别后,他还没有好好看过她。
长相没什么变化,褪去了青涩更沉稳了,做事也不再莽撞,也有自己的计划了,不似刚升高中那会,动不动就用拳头解决问题。
以前上课睡觉开小差,现在她对待工作认真,耐心细致,几乎不会出错。
只是,来到京江后,她没那么开心了,每次偷偷看她,她脸上很少有笑容。
傅迟恙只知道姜祈愿不开心,并不知道,姜祈愿只开心过一段时间,那段有他在的时间。
他不告而别后,姜祈愿还和往常一样,并没有异常,好好吃饭,好好生活。
时而泡在图书馆学习,她有认真的为以后考虑。
傅迟恙走后,姜祈愿没再做过用叛逆来引起父母关注的荒唐事,回想起曾经,她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荒唐可笑。
爱你的,怎么样都爱你。不爱你的,怎么样都没人爱你。
在意你的,怕你打架时受伤,不在意的,就算你被人打死,曝尸荒野,他们的心也不会触动半分。
可能还会庆幸家里少了个拖油瓶,至少姜祈愿是这么想的。
傅迟恙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把她举着的灯牌拿下来,握住她手,“不举了,手酸不酸?”
她舍得为别的男人举两个小时,他可舍不得。
姜祈愿矫揉做作的揉了揉手腕,声线娇软,带着浓浓的委屈,“酸死了。”
傅迟恙垂眼看她手腕,指腹轻轻按揉,“酸怎么不说?”
“不是你说我只需要服从命令吗,我只能服从,谁让你是我老板,给我发工资的人。”姜祈愿神情幽怨又委屈。
傅迟恙低笑一声,握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了下。
薄唇微凉,落在她肌肤上,一阵酥麻感。
“还酸吗?”
姜祈愿抬眸,直视他幽深的眸子,笑,“你再亲一下就不酸了。”
他伸手,不轻不重的捏她的脸,“姜祈愿,请端正好你的态度,是你让我吃醋再先,还得寸进尺。”
傅迟恙话虽如此,还是如她所愿了,在她手腕上轻吻一下。
姜祈愿脸上笑意荡漾,一脸满足,“不酸了,我去工作了。”
傅迟恙轻“嗯”一声。
看着她离开办公室的背影,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
晚上,姜祈愿下班后直接回了家,吃点东西后,简单收拾了房间。
房间时候好后,便进了浴室。
洗漱完,姜祈愿裹着浴袍抱着电脑窝在了沙发,房间内空调暖气十足,小腿暴露在空气中也不觉得冷。
十点左右,姜祈愿收到傅迟恙消息。
傅迟恙:[睡了吗?]
姜祈愿:[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