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实的。

被戳脸颊，小金乌习惯性的挥了挥翅膀，但是却并没有拍到张启灵，反而是像小猫挥爪子一样在空气中软乎乎的挥了两下，然后又乖乖巧巧的收了回去。

没有拍到，小金乌皱了一下淡金色的眉毛，秀秀气气的鼓了鼓腮帮子，吐出一个泡泡后给自己换了一个方向。

然而张启灵却爱上了这种软软嫩嫩的触感，它换了一个方向，张启灵也跟着它换了一个位置。

然后迅速戳了它一下，控制着力度，却使出了残影。

小金乌气鼓鼓的将腮帮子鼓起来，小手又在空气中划拉了两下，没有拍到人，让它的眉毛皱的更紧了一些。

张启灵好似是没有发现它己经生气了，又迅速戳了一下，收回的速度快得仿佛他根本没有戳一样。

这下小金乌是彻底恼火了，它的两只小手同时在被子上拍了一下，将整张小脸皱的跟苦瓜差不多，小腿也在空气中蹬了蹬，最后将自己整张脸都埋了起来。

没想到竟然把它气成了这样子，张启灵有些心虚的眨了眨眼，然后迅速退到小窝旁边，坐在他之前发神的那个位置，背对着小金乌看着小窝外面的景色，目光呆呆的又开始发起了呆。

“呼～”

没过一会儿，小金乌把自己闷了个满脸通红，抬起头猛吸了一口气。

这次他是真的清醒了，坐起来就开始习惯性的找张启灵的位置，看见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叽叽喳喳的就开始控诉梦里的那个坏蛋：

“张启灵！我刚才梦到一个大坏蛋，不停的戳我的脸，偏偏我还打不着他，他好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