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吉意皱了皱眉，直接打断了他：“你献祭了几次？”

老扬被问得一愣，有些怕怕的没回答他。

“小子扬，我是你们异变的赋予者。我很清楚，你们有没有异变，异变的是哪一部分，你是骗不了我的。”见到老扬罕见的不配合，又看看他已经千疮百孔的灵魂体，张吉意语气有些冷，“小子扬，我对你有些失望。”

老扬本是灵魂体异变，不然他也不会在远离这青铜树后还能存在三年，甚至还能远在千里之外复活他的母亲。纵使是只有几天，可是这依旧是灵魂强大的表现。

但是现在，他的灵魂体已经千疮百孔了，在那具由青铜树复制出来的躯体内散发着微光。就算是他的母亲成功复活，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听到他略带失望的语气，老扬立即抬起了头，茫然的张了几次嘴后，还是说出了答案：“六次。”

听到答案，张吉意又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看那个尸茧，然后再看了看巨大无比的青铜树，压下心中苦涩后问他：“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老扬做不出选择，张吉意干脆道：“坏的就是，你妈妈的灵魂不在这里，所以你注定没办法复活他。之前那六次的结果，就是答案。就算是你献祭自己再多的灵魂能量，她最终还是会消散。”

老扬瞬间就眼眶红了，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口中哽咽得只能一声又一声的叫妈。

张吉意这次没有上前安慰人，吴协等人也是，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老扬发泄情绪。

顿时，这一片空间里，只能听到老扬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叫妈声，还有他后悔愧疚的忏悔声。

他在想，如果三年前他没有来这秦岭，是不是，结局就会不一样。是不是，自己不用死，自己的母亲也不用死。

可惜，一切都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