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手盖住他的脑袋，揉了两下：“别气，是睡衣。”

听到是睡衣，他哭鼻子的动作一僵，却还是嘴硬道：“那还有一个袋子呢？”

“也是给你的。”

听到答案，他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不好意思来，委委屈屈的开口：“刚才生气的时候，爹爹都没有哄我，以前爹爹绝对不会让小意生闷气的。还有，刚才问你，为什么你不回答小意？非得等小意哭了才说出来。爹爹是不是真的不要小意了？”

真的不要？张启灵眯了眯眼，扫视了一眼吴协，决定耐下心先安抚好他再说。

吴协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僵直了身体：别看我别看我千万别看我，我在专心开车，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启灵又揉了揉他的脑袋，从后面伸手用袖子把他脸上的眼泪擦干净，温声开口：“爹爹永远不会不要意儿的。意儿是最棒的，爹爹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开心。”

他的声音温柔，温柔到吴协感觉自己好像起了鸡皮疙瘩：“是啊，我们这么可爱的小意，谁会不喜欢你呢！如果真的有，那一定是他没有长眼睛！”

边说，他边送给张启灵一个眼神：小哥，看在我帮你哄他的份上，放我一马呗～

张启灵视而不见，又将矿泉水拧开让他喝两口，等他喝完，又塞了一颗棒棒糖到他的嘴里。

“是橘子味儿的！”吃到自己喜欢的水果糖，他瞬间就忘却了刚才的不愉快，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谢谢爹爹！”

张启灵微微一笑，将剩下的糖仔细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