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吉意趴在他背上自言自语，也不期待他的回答：“爹爹，我们给这个鬼藤取个名字吧。它之前的名字不好听，你说，叫小绿怎么样？小红和小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会不会已经死了？我忘了爹爹你失忆了，小红是一盆南天竹，小黄是一盆大丽花。可惜小绿不会开花，不过它的颜色很好看。”

“爹爹，为什么月光是冷的，阳光是暖的啊？爹爹明天早上可以带小意看日出吗？小意想看看日出，是不是真的和书里写的一样好看。小意还想看夕阳，想看花花，白云好像也不错，可惜现在是晚上，都看不到。”

“爹爹，你看这那颗星星，好亮啊，会是启明星吗？还有那边那个勺子，肯定是北斗七星，北斗七星的特征好明显啊！不过，还是没有月亮明显。只要一抬头，最先看到的就是月亮，为什么月亮会这么大？爹爹，你在外面吃过月饼吗？五仁味儿的月饼好吃吗？”

“爹爹，为什么这些树没有下面的那棵树高啊？唔，矮了好多好多。其他地方还会有比那棵树更大的树吗？”

“爹爹，小意想要给爹爹做饭吃。爹爹在外面都把自己喂瘦了，小意要给爹爹做很多很多好吃的，把爹爹喂得白白胖胖的！”

他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就没停下来过，跟麻雀似的，好像一个十万个为什么。

虽然吵了些，却驱散了周围的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