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墨奕恒眸色寒下来,她及时安抚道:“师父,您能不能先在前面等我一会儿,我有几句话要与尊主说,说完马上就来!”
看着徒弟一脸讨好的笑意,墨奕恒冷着脸走远了些,只希望她尽快离开这里,不再被那个妖男纠缠。
见师父走远后,向阳回眸道:“尊主,你我都还在通缉中,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要一起出现在京城了。”
魂九眼神不屑:“你怕了?”
她一点不装:“我当然害怕被抓呀!”
“即便我们都没有暴露真容,还是小心点为好!尊主,你说呢?”
他道:“那你就这么回去了,若再遇上那名凤翼岛女子,是要等着被她砍断手么?”
“她的安危无需你操心,我会护她周全。”墨奕恒失去耐心,强行拉过向阳的手腕,带着她迅速离开了。
望着已飞身离开的男女身影,屠小曼走向前问道:“尊主,您差属下购置这处宅院要在此久住,是为了向大夫吗?”
极美的男人脸上勾起抹趣味:“想要看两男争一女的好戏,自然要将戏台搭得更近一些。”
一袭血色红衣已走向一处厢房。
屠小曼越发看不懂了,尊主,真是这样吗?
……
等向阳与墨奕恒回到向府时,只见几名禁卫军就等候在内院,为首之人竟然是国师白景池。
他的出现,让师徒俩都眸色一寒。
父亲向申何和大哥向长泰一起走出了前厅,大夫人张氏与二夫人李氏也都在场。
当着众人的面,向申何面色深沉:“阳阳,国师已在向府等候你多时,你尽快随国师进宫一趟。”
向阳沉着冷静:“不知国师有何要事?”
“向大夫昨夜彻夜未归,不知去了哪里?”白景池看似问的随意,犀利的眼神已扫她手腕处。
在阳光的照射下,那只千灵镯显得越发明亮特别。
他脑中不由想起与女刺客在交手时,看到对方护腕下的凸起物,很像是一只镯子的形状。
向阳感受到白景池探究的眸光,下意识动了下手腕,墨奕恒率先移动脚步,很自然地替她挡了下。
他一脸寒气道:“是谁又想来冤枉我的徒弟?当真以为我墨奕恒的徒弟这么好欺负!”
白景池淡笑道:“墨神医何出此言呐?”
墨奕恒满眼不悦:“上次她进宫就被太监宫女陷害,这次还想故伎重演吗?”
“墨神医误会了,微臣只是替皇上来传口谕,想让向大夫进宫问几句话而已。”
“有关珍妃娘娘一事,此案已有结论,与向大夫毫无关系。”
想起那个被药铺搜出来的木偶,面如冠玉的俊美脸上尽显嘲讽:“有句话要问国师,究竟是谁将木偶放在了仁心药铺?查清楚了么?”
他眼神森寒冷峻,俨然将国师当成了幕后主使者。
俊秀白皙的男人面孔毫不心虚,依然面露浅笑:“墨神医,想要知道案件的审问过程,你大可以去问修将军。”
“还望各位勿要再耽误时辰,皇上若是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此时,李氏忍不住说了句:“国师,既然小女与珍妃娘娘一事无关,为何还要被带入宫问话?”
妇道人家随意插嘴干涉皇宫之事,向申何本该去阻止,可这会儿他却偏不开口,就想听听国师的辩解。
白景池在凤翼岛上时的所作所为,向申何已从向芝芝口中有所耳闻,向阳之前也对向府上下的人都有过提醒。
让大家都要小心这个歹毒阴险的国师。
于整个向府而言,白景池就是枚明面上的眼中钉,是向府共同的敌人。
“二姨娘说得对!二姐为皇后娘娘和珍妃娘娘殚精竭虑,只为一心守护好龙嗣,她如此尽忠尽职,为何总要被人陷害?”
“倘若在皇宫做女医官如此危险,还不如趁早辞了官职,也好过随意丢了性命!”匆匆赶到的向芝芝说的直言不讳。
下一秒,向长泰也出言讥讽:“二妹医术高明,就算只是留在京城内治病救人,那也是功德无量,本无需进宫去招惹那些是非。”
“可自从当了这个女医官,总有麻烦找上她!作为她的家人,我们都希望她辞了女医官为好。”
兴许是气氛到了,连大夫人张氏也不忘补了句:“作为阳阳的母亲,不求她为向府带来无上荣耀,只希望她能平安无事。”
“若是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