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只是给了我几分薄面。此人已留不得，只能用最后一回。”

夜三郎笑了下：“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没想到在这后宫之中，除了皇后以外，竟还有人要陷害向阳。”白景池的眸色中泛着丝趣味，他不过是让吕副将加了个木偶，让案件变得更麻烦些。

“国师，属下看此事没那么简单，陷害向阳之人的手段可谓是漏洞百出。”

其实，白景池早已看穿，刻意引夜三郎来分析此事。

白景池勾唇道：“说下去。”

“即便宫女一口咬定是向阳所为，也不能就此给向阳定罪，赫连城那一关就不容易过。”

“众人皆知，向阳是珍妃娘娘的御用太医，谁会在下毒之后再让所有人去怀疑她？”

“依属下看，皇上不过就是将计就计，利用向阳找出真正害珍妃娘娘的幕后之人。”

夜三郎顿了顿，继续道：“很有可能，害珍妃娘娘也并非是真正的目的，还要看出现的线索和证据最终引向谁了……”

“夜三郎，你能看清着其中迷局，想必赫连城也早已看清，就看皇上是不是愿意接受了。”白景池意有所指的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

一炷香后，御书房跪着的小太监哆哆嗦嗦，已将事情陈述明白。

他与宫女口径一致，都咬定是向阳指使。

面对这些狗奴才的污蔑陷害，双腿跪麻的向阳主动问道：“皇上，微臣能先起来回话吗？”

不知道还有多少脏水等着她，真是懒得再跪下去。

赫文龙沉着脸，一甩袖子：“朕允了。”

赫连城主动走过去要扶起她，向阳怕牵连到他，刻意与他保持距离，冷淡道：“微臣无碍，谢过王爷。”

她转眸颔首道：“回禀皇上，就如之前所说，药方确实出自微臣之手，但配药和煎药都是太医院全权负责，服侍珍妃娘娘服药的是那些宫女。”

“微臣既没有亲手去配药，也没有负责煎药，更没有伺候珍妃娘娘喂下汤药，太监和宫女的陈述完全是对微臣的栽赃陷害！”

“恳请皇上为微臣做主，还微臣清白，还珍妃娘娘一个公道！”

向阳神色镇定，坦坦荡荡的表情毫无畏惧，跪在地上的太监和宫女反倒是急着辩解。

“皇上，奴婢没有撒谎……”

“皇上明鉴！奴才句句属实！”

不等皇上发话，赫连城怒斥道：“大胆奴才！御书房内岂容尔等信口雌黄！来人，先将他们拉下去，各杖责五十！”

太监差点晕过去，瘫软无力道：“五、五十大板……这还能活命吗？”

“皇上饶命啊！奴婢真的没有撒谎！皇上……”宫女顿时被吓哭了。

赫文龙扫了眼赫连城，虽不满他的自作主张，但若是不遵循，倒显得他这个皇上昏庸无道被狗奴才牵着鼻子走。

“快将他们拉下去！杖责一百！”

没想到，皇帝的惩罚更狠，小太监率先扛不住了，浑身颤抖道：“皇上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回皇上，回夜王爷……奴才是奉皇后娘娘之命，才故意陷害向大夫的！”

小太监话音刚落，陆公公走进来一脸惶恐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殿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