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娘娘怎么了?!”向阳大为吃惊。
此时,吕副将带着十名禁军去后院搜查罪证了。
北野修见到吕副将已去后院,快速走过去,低声道:“向大夫,珍妃娘娘在服下你的安胎汤药后昏迷不醒!皇上大为震怒,说要彻查到底。”
“末将皇命在身,希望向大夫能尽快随末将入宫,免得再激怒皇上。”
不等向阳作出回应,墨奕恒已到前厅,北野修的话,他都听到了。
“师父!我要入宫一趟,只能拜托师父帮我制成丹药了,王爷那边还等着要救人。”她知无法逃避,只能先将制药的事情安排妥当。
明明自身难保,还心系救人一事。
墨奕恒面色凝重:“好,为师答应你。你且安心去,定会没事的。”
即便能轻易带向阳离开京城,远离这是非之地,他却不能这么做。
一旦走了,向阳就会被判定是畏罪潜逃,向府也会首当其冲受到牵连,她定不愿离开。
“修将军!卑职已经搜到毒害珍妃娘娘的罪证!!”吕副将满身戾气回到前厅,手中举着一个刻有珍妃名讳的木偶。
杜峰快速走到墨奕恒身后,低声道:“公子,属下刚才还未进诊疗室,此人就拿着木偶出来了。”
“这栽赃陷害的手段真是老套。”墨奕恒嗤之以鼻。
吕副将一眼扫过来,眼神鄙夷:“墨神医,就算你要维护自己的徒弟,也不能血口喷人吧!向大夫在自己药铺私藏毒害珍妃娘娘的木偶,行此等妖邪之术真是罪大恶极!”
“来人呐!将向大夫立即收押!”
他身后的禁卫军刚要靠近,韩邢已然横在他们面前。
“你是何人?胆敢阻拦禁卫军办事!”吕副将提高了嗓门,眼底透着阴沉。
北野修之前见过韩邢,知道他是赫连城的人,便意有所指道:“你若继续阻拦,这是在给王爷找麻烦。”
刻意背对着吕副将,北野修的眼神在示意韩邢,让他去给王爷通风报信。
韩邢明了,迅速离开了药铺。
吕副将见人走了,再次怒声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将向大夫拿下……”
“吕副将!你如此急迫,是忙着要给向大夫定罪吗?”北野修早已看他不顺眼,仗着背后有国师撑腰就狐假虎威。
“修将军,卑职不过就是想将向大夫早点缉拿归案,让真相水落石出!”
“你别忘了,珍妃娘娘至今还昏迷不醒呢,倘若皇上怪罪下来,不是你我能担待得起!”吕副将咄咄逼人,根本不把北野修放在眼底。
北野修当即反驳道:“即便木偶是在向大夫的药铺里搜出,你凭什么就能肯定这不是他人的栽赃陷害?”
“你什么意思?是在说我栽赃陷害?!”
“你急什么,要是心里没鬼,何必对号入座。”
“北野修!!你……”吕副将气得要冲过去,但被下属给拉住了。
下属压低嗓音道:“吕副将,国师让我们不要耽搁太久,还是尽早回宫面圣吧。”
吕副将瞪了瞪北野修,冷哼道:“来人!把人押走!”
向阳被带走后,杜峰立刻问墨奕恒:“公子,此事要如何解决?”
墨奕恒面色冰冷:“那名暗卫会将此事禀明赫连城,你一同随赫连城入宫,有什么事及时来报。”
“我已答应向阳会将丹药制成,必须要留在这里。”除了他,已无人可以制成仙吉草的丹药,要履行对向阳的承诺。
如果向阳无法洗脱罪名,最差的结果,无非就是带她逃离这凤鸣国。
……
半个时辰后。
皇宫,御书房内。
向阳跪在地上,正被珍妃寝宫的宫女当面指认罪证:“请皇上明鉴!这则药方确实是向大夫亲手交于奴婢的!”
“她还吩咐奴婢说,必须要将汤药加入到珍妃娘娘的安胎药中,让珍妃娘娘一起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