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伤口处,眼底依然困惑。
神奇的伤口处,开始发热发痒,已在慢慢自愈中……
亲眼见识到伤口自愈的奇景,谢坤双目瞪大,一脸震惊:“向大夫!这、这伤口怎么看着像是在自愈啊?!”
向阳勾唇浅笑:“明白那名女子必须要拿回镯子的理由了吧?如果我是镯子的主人,我也会拿回去的。”
此等神器,非凡人能拥有。
戴着这个镯子,相当于无时无刻揣着个能急救的医药箱。
关键时刻,尚能保命。
“不管这个镯子是何来历,都不能留下此物。那名女子若拿不回镯子,亦不会善罢甘休。”墨奕恒眸色发沉。
谢坤不解道:“这只镯子能够让伤口自愈,若是不留下岂不可惜?那名女子或许并非是这只镯子的主人……”
慕云萧道出墨奕恒的顾虑:“谢坤,你第一次见就已经觉得要留下此物,倘若他人知晓这只玉镯的神奇之处,你说会有多少人想取向大夫的性命?”
“幸亏主子提醒的及时,属下醍醐灌顶!”谢坤不寒而栗。
且不论这只镯子是否属于那名女子,倘若她拿不回,若是将有关玉镯之事公诸于世,那向大夫面临的将是无穷无尽的凶险。
“有关玉镯之事,切勿向其他人透露只字片语。”尽管很信任下属,慕云萧还是想当着向阳的面做出表率。
谢坤当即承诺道:“主子,向大夫,墨神医,谢坤对天发誓!绝不会对任何人透露此事。”
“谢护卫严重了,我们自然信你。”向阳盯着快愈合的伤口,眼底一片忧愁,之前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但就是取不下来。
三日后,那女子会再来,该如何应对?
“走,为师送你回去。”墨奕恒已经骑上她的白马。
如今知道真相的向阳更想要避嫌了,担心墨奕恒会将她当成已故未婚妻。
俊美冷傲的脸上透着不悦:“愣着做什么?还要为师抱你上马不成?”
她神色微僵:“师父,不用麻烦您了,我可以自己骑马……”
“你的手腕还未完全恢复,过度拉扯缰绳不利于伤口,上马。”
“师父……”
墨奕恒用内力将她卷起,揽过细腰将她护在胸前,不容她再拒绝:“驾……”
望着奔腾而去的彪悍白马,慕云萧神色黯淡,希望护向阳在怀里的那个男人是他。
“主子,这几天,属下是否要去暗中保护向大夫?”
“不必了,相信这三天奕恒会与她在一起。”慕云萧收回视线,转身走向云鹤山庄的石阶。
谢坤跟随在身后,自是早已看出主子的心思,刻意问道:“主子为何不对向大夫表明心意?”
过去因为心疾有所顾虑,但心疾都已经治好了,主子还在等什么?
慕云萧的脚步不禁慢了下来,面色复杂:“向大夫如今是女医官,按凤鸣国的律法条例,在朝女医官不得婚嫁。”
“主子,若是向大夫对主子也有意,她可以辞了这医女的官职……”
谢坤的美好愿景,慕云萧并未放在心里。
除了女医官的官职拦在前面外,还有赫连城和墨奕恒,谁在向阳心中更为重要,他不得而知。
但很清楚一点,他在向阳心中没有那么重要。
她与其他女子看他的眼神不同。
在向阳眼中,并没有爱慕之情。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就此放下。
如今老天让他重获新生,定要争取一个与人公平竞争的机会。
只要向阳还当女医官一天,其他男人与他无异,都还未有机会能娶她为妻。
……
当晚,在向府用过晚膳后,墨奕恒还未离开。
望着坐在院子里看书的白衣身影,向阳拿着一盏灯走到石桌前:“师父,都这么晚了就别看了吧,对眼睛不好。”
墨奕恒面色冰冷:“要尽快将你手上的玉镯取下,为师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这本书里的办法,我们都试过了……都没用。”她确实有些沮丧。
他抬眸看向她:“你要是困了就先回屋休息吧,为师再看会儿。”
“师父,您总不能坐在这一晚上吧?”
“怎么,你在赶为师走?”
“没有……”
不等墨奕恒有回应,一道极其好听又充满嘲讽的声音响起:“墨奕恒,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