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挽风还把自己做的香包放进顾念余的行李:“在省城里好好学习,不要跟女孩子玩,出轨我会打断你的腿。”
听着赵挽风奶凶奶凶的威胁,顾念余只想笑。
“笑什么笑,认真回答。”
顾念余这才收敛神色认真点头:“没有女孩子,也不会乱来。”
赵挽风满意了:“记住你说的,否则你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她虽然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但可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在婚姻里,她承诺会对另一半一辈子忠心无二,男方也要做到这点,就够了。
如果做不到,她现在有多温柔,以后就会有多凶狠,大不了一起死,别想独自美丽。
对此鲜明且热烈的婚姻观,顾念余笑着应许。
“我会做到。”
“我也会做到。”
此时两人都坐在小板凳上收衣服,赵挽风把衣服叠进箱笼,偶尔会露出一小截细腻白净的腰。
顾念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不往那小腰上看。
心底却是一片叹息,两人才刚刚升温,结果他就要外派出差了。
唉。
这一晚,顾念余自然是不舍放手。
赵挽风刚穿越那晚对于邻居晃动的墙板印象太深,她一个劲地要求顾念余轻些,省的他们在干嘛邻居都一清二楚。
谁知顾念余却意味不明地笑了。
他猛然抱起赵挽风下地,赵挽风猝不及防身上一紧,低问:“作死了,干嘛?”
顾念余被紧箍咒勒得倒抽一口气,好一会儿才勉强压制天性,示意赵挽风看床头。
赵挽风迷茫地望过去,却发现原本靠墙的床,不知什么时候被移动了,此时床的四周全都空荡荡的,压根没靠墙。
顾念余低低地问:“这下你放心了吧,墙不会晃动了。”
“!”
赵挽风目瞪口呆,难怪她觉得房间有点不对劲,但又看不出是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