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祖母是如此，贵妃也是如此，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舍，难不成就能成事了？”成如堇盯着面前的宋南清，一字一句的说道，“若是凡事只想着保全自己，那什么都事做不成的！”

宋南清听着成如堇的话，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我办事就是如此，我不过一个闺阁女子，长年累月的被困在后院，我想要做的事，必然是用自己去博的！”成如堇深吸了一口气，“你若是看不惯，前些日子你同我说的那些话，我就当我从来没听过！”

宋南清怔怔的看着成如堇，良久以后，他才放开了一直抓着她的手：“对不住！”

这一下，可不仅仅是成如堇了，就连一旁的半夏都是一副见到鬼的样子。

要知道，宋南清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要知道，当年他犯了错，被国公爷打断了两根家法，他都愣是没能认错，如今竟然跟成如堇道了歉。

“很多事情我都太想当然了！”宋南清缓缓垂下手，“我忘了你从小就在京城，一直被困在那个后院，忘了你能做的只有近身肉搏，对不住！”

浑身炸着毛的成如堇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她抬头看着面前的宋南清，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我……我只是觉得这个法子一劳永逸，虽然，可能，也许会有些风言风语，但是这都是短暂的的！”

宋南清看着满脸写着心虚的成如堇，忽然有些心疼：“嗯！”

“真的，人的记忆很短暂的，只要有一点新的事情，就会忘掉之前那些事情，很短暂的！”成如堇以为他不信，想要解释，抬起头却看到了他眼底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