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关于为什么升职的人是诸伏,而请客的人却是安室透这一点,新海空并没有想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过来蹭吃蹭喝,毕竟动漫也是需要素材的,论坛上的那群读者最喜欢的,估计就是看他和警校组贴贴了。
“要尝尝这个吗?是梅子味的。”松田伸手把摆在安室透面前的白瓷酒壶端了过来,用一种仿佛要拐卖小孩子的语气对新海空说道。
新海空斜了松田一眼,但对那瓶酒确实有点心动。
“不可以,这是酒啊,新海会喝醉的。”
坐在对面的诸伏景光皱着眉,天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瞪着松田。
“试一试也没什么关系吧?”
金发青年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嘴上疯狂的添油加醋,紫灰色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伤感。
这样最简单、最常见的场景,他却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最开始决定去卧底组织时,只凭着一腔热血和正义,一股脑的往前冲,却从来没有想过一切结束之后,该怎样面对满目疮痍的人生。能够像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这已经是他拼尽全力之后,能够换回的、最好的结局。
安室透的脸上重新扬起合乎时宜的笑容,指着松田手里的酒壶打趣道:“新海肯定也想喝吧!”
[空酱在我床:喝喝喝!想看醉酒空!]
[猫猫贴贴:景光好像是妈妈带着小崽崽啊hhhh,空哥真的已经二十六岁啦!不对,过年了,应该是二十七岁。]
[473677:嘶,被推荐过来看的,感觉这个番没什么剧情啊?一直在放新海空的一天?]
[新概念热爱:楼上,你要补前面的内容,这样才会知道,现在这种没什么剧情的日常番有多难的了]
[百奇:快看快看!空空的失忆好像有希望治好了!]
新海空冲着诸伏景光坦率地笑了一下,伸手接过酒壶,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点。
“只喝一点点的话,不会有事的,反正再之后也是前辈们送我回去。”
这倒也是。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放任了新海空的举动,边侧过头去询问安室透:
“说起来,那个药剂的研究还是没有进展吗?”
安室透摇了摇头。
“日本这边估计是没办法取得什么突破了。但前几天,有一个德国那边很有名的、研究记忆和脑神经的学者联络我,说是对这个案例感兴趣,可以试着帮新海治疗。如果接受他的治疗,也许可以起到恢复一点点记忆的作用。”
“德国?那么远,靠谱吗?”
诸伏有些犹豫。
后辈本就已经失去记忆,现在一个人跑到德国去,岂不是更加危险?
新海空埋头自顾自吃着菜,没有多说一句话。
安室透扫了后辈一眼,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好说。但有总归要比没有好。新海的事情,警视厅的上层也算知道,如果一年抽几个月时间到德国治疗,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松田抬手戳了戳新海空的左手,墨色的眸子认真地注视着新海空,问道:“你想去吗?到德国去治疗?”
“我?”新海空放下筷子,表情有些无所谓。“都可以吧,如果有帮助的话,去试一试也行。”
“不能让新海一个人去。”诸伏一想到还在逃亡的琴酒、还有生死不明的m,就觉得遍体生寒。“我们可以轮流请假,或者是申请调到德国那边的部门。”
“倒也不用这么麻烦。我只是去治病而已,不会有什么事的。”
“那可不一定”松田一想到隔壁这家伙医院vip包年的体质,就觉得不太靠谱。“你去一次最多三个月,我们三个人一人去一个月不就好了?”
“还是太麻烦了一点,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警察的事情有这么忙。如果我去治病,大部分之间都会住在医院里,医院的安保还是很不错的吧”
新海空非常坚定地想要拒绝这群家伙的陪同。
“这倒也是,那个教授工作的医院是一家私人医院,安保水平很高,一般人根本混不进去。再者,琴酒和m未必知道新海的下落,让新海一个人去那里,说不定还可以避避风头。”
安室透抬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他们一直以来的想法都太过于局限,一味地把新海空留在身边,说不定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