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就像是一把把利剑,扎进了宁怀卿的心脏。
仔细想来,自遇她起,自己从未受过委屈,随口提的东西,第二天就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在她面前,自己可以肆无忌惮的做自己,变得娇气又矫情,丝毫没有丞相公子的样子。
什么礼仪,什么三从四德,都被他抛之脑后,他也不用管其他,开心了就笑,不开心了就表现出来。
不用小心翼翼,不用担心别人用男德压自己。
一想到那些好都将变成过去时,宁怀卿眼泪猝不及防落了下来。
他有些茫然无措,遭她厌弃,这一切不是自己所求的吗?
她什么都不会,不像三王爷那样懂自己,能和自己聊诗词歌赋,谈人生理想。
如今得偿所愿了,自己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侍寝的问题,可是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委屈?
晚上的时候,花梨被人送了回来。
“公子,你怎么伤成这样,我这就去找王爷。”
看见宁怀卿浑身是伤的躺在床上,花梨吓了一跳,立马就要去找凤仪,结果被宁怀卿叫住了。
“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上一次冲撞了王爷,王爷就罚了奴五十大板,怕您担心,说是大让夫我医好以后,再让我回来。”花梨抽泣着。
宁怀卿微微一愣,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心脏仿佛被人拉扯一样的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