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清瘦的老者上前一步,对主座上的尤明轩说道:“舵主,不能再犹豫了!必须立即对张玉清采取行动!否则再这样继续下去,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风姿绰绰的上官淑则表示反对:“李长老,我不明白,尚长老是被邪祟所害,我们不追查邪祟,却要对付帮中自己兄弟,这又是什么说法?”
被称作李长老的清瘦老者冷哼一声:“昨天张玉清大闹脂红馆的事情已经弄得满城风雨,他与尚长老才结下仇怨,紧跟着尚长老就被害。`看_书`屋· ¨更!新*最?快-那张玉清岂能脱得了干系?舵主,我建议立刻向公良舵主禀报,张玉清极有可能是能够驱使邪祟的翼教余孽!”
公良易是世家子弟这一点几位长老都知道,而世家对翼教更是水火不容,只要张玉清真的是翼教的人,那么这件事情自然会由世家处理。
主座上的尤明轩摇了摇头说道:“今早公良舵主离开彭城之前,我就已经向他说过这件事了。公良舵主可以保证张玉清绝不会是翼教余孽,他还说这是我们彭城分舵自己的事情,他不会管。”
李长老一愣,跟着他继续上前说道:
“即便张玉清不是翼教余孽,也绝对与尚长老遇害的事情有关!我听人说昨天入夜的时候,张玉清曾带着吴家的女儿驾着马车,载着从大牢中提出的四个人贩子出城。我建议立刻将吴家之女抓起来,严加逼问,定然能有结果!”
尤明轩没好气地回答:“本舵主从官府得到最新消息,昨夜赶到彭城的驱疫使此时正在吴家做客。你们谁要是敢得罪驱疫使谁就尽管去吴家抓人好了。如今彭城极有可能发生瘟疫,我们首先要面对的是这场灾难。”
李长老再度一愣,他显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事。
但是他毫不甘心,继续说道:“这样并非就意味着我们没有办法,我们可以找个借口先将张玉清调出城外,然后将他的义子义女控制藏匿起来。他虽然有归宗境的实力,但是我们星魔海总舵之中,据我所知有这个实力的就不下于五个。只要总舵人马一到,难道我们还会怕他不成?”
尤明轩不耐烦地站起来:“李长老你就不要再固执了,我也不是一味要反驳你的提议。你要对付张玉清,起码得先拿出如山铁证,证明尚长老遇害就是他做的。不然如何能让帮中兄弟信服?邪祟的事情,我会让影坛与夜巡卫一同联手彻查。张玉清那边我也会找他警告,大家都最好冷静下来,最重要的是要稳住彭城的平安和稳定啊!”
李长老听到此处,满脸苦笑:“长老都死了一个,这种时候还要讲究证据.这彭城,还真的能稳定吗?”
尤明轩不再理会他,而是冲另外两位长老说道:“两位长老也说说自己的看法,大家慢慢商量嘛。”
上官淑微笑道:“我支持舵主的提议!”
另外一个长老则是一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他摇了摇手中这扇也说道:“我也支持舵主的提议。”
尤明轩满意地点点头:“那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如今彭城乃是多事之秋,大家也都忙各自的去吧。”
议会结束之后,三位长老也都离开了分舵。
李长老有些失神落魄,他与那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同行,共乘一辆马车离开。
宽敞的车厢之内,李长老冲风度翩翩的男子叹道:“唐长老,你我乃生死之交,为何方才不支持我?你难道真的以为张玉清与尚长老遇害没有关系?”
被称作唐长老的男子收起折扇说道:“尤明轩性格优柔寡断,懦弱无能.公良易来了,邪祟来了,驱疫使也来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李长老,如今关头,我们首先得要自保啊”
李长老听到这话略微惊讶:“你的意思是”
唐长老目光幽幽望着车窗外,说道:“彭城恐怕要变天了,这种时刻与归宗境的强者为敌,实在是不明智。倒不如.我们反过来支持他上位,与之交好。”
李长老思索了一阵,最终咬牙决定:“我忠言说尽,尤明轩却不为所动!罢了!我们就先去拜访张玉清.”
张玉清驾车返回宅院,将财宝都搬到院中,正打算与四个小孩一同吃早餐,王天霸却在这个时候来了。
只见王天霸手中提着礼物,满脸谄媚的笑容:“徒儿听说师傅归来,特地过来看望师傅!”
张玉清诧异地看着他:“我这才刚回来你就知道了?莫非你是狗,嗅觉灵敏?”
王天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洋洋地说道:“在师傅面前,徒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