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为小姐高兴罢了。”
“为...为我高兴?”景菀眸子透着疑惑,却也若有所思。
若梨淡笑不语,却让景菀沉默下来,拿着宣纸态度摇摆不定。
连若梨都看出来了么,她...对珩王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说不清也道不明,只叫她敛了眉有些不知味。
笔迹已干,景菀抿唇片刻,仍将它折起放入信封,“回信。”
“是。”若梨领了命拿着信下去。
景菀搅着袖子,走到窗边坐下,单手托头若有所思。
与他有交集便是从她给他递伞开始,也不知当时是不是因为他那背影令人心疼,再到被德容庙的刺客吓到,还有送她雕木簪等,不过半年,她与他见的面比以前十几年见面加起来还多。
这是否是一种缘分。
他目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如兰若水,实在是能让许多姑娘面红心跳的俊郎。
她在想,有没有姑娘如她一般,与他越熟越觉得他对自己挺好的,忍不住多想些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