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继续这么自欺欺人吧”。终于,伏凌握紧了拳头,闭上了眼睛。
他们沉默了很久很久,这倔强的少年才收拾好方才那汹涌澎湃的心情和思绪,重新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转身欲走,“我要去练剑了。”
但这时,却有一位师弟自飞剑之上轻盈跃下,朝着伏凌道“伏凌师兄,师尊要见你。”
“哦嚯,”闻言,武德幸灾乐祸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祝你好运。师弟。”
……
直到忘一师兄离开,玉襄躺在阳台上的软榻上,俯瞰着城中的灯火,仍在想着他说的话。
她听见了身后传来一阵轻悄的脚步声,却没有在意。直到对方从阴影之中,缓步踱出,走入了月光之下,玉襄才没什么精神的打了个招呼“婆罗。”
“……”婆罗犹疑了一下,他如今是巨大的灰狼形态,恰好比卧在软榻之上的玉襄高出半个身子——她伸出手,就轻而易举的能挠到他的下巴,稍微抬一抬,又能方便的抚摸他的头顶与耳朵。
他忍着脾气给她摸了一会儿,才往左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抚摸,声音低沉道“听说你不大高兴,我来看看你。”
玉襄微微一怔“毗沙摩叫你来的?”
“……嗯。”
瞧着他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玉襄终于微微笑了一下,“来瞧我做什么?”
婆罗顿了一下,好像被她这么一问,才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他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主动又凑了上来,粗声粗气道“他说你更喜欢我,所以要我来让你摸摸我。”
他闷闷不乐道“……虽然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但是你是我们的妻子。你不高兴的时候,哄你开心也算是我的职责。”
婆罗说着,一跃而上软榻,板着脸蹭进了她的怀里,“你摸吧。”
“噗。”玉襄忍不住笑着将缩小了身型,如今就像是一只阿拉斯加那种大型犬的
灰狼抱进了怀里。她的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毛茸茸的毛发带着能够抚慰人心的柔软与温暖。
玉襄贴着婆罗的脖子,一只手将他脖子上的蓬松毛发逆着撸一遍,又顺着撸一遍,另一只手握住了他收起了利爪的爪子,摸索着想要寻找那软软的肉垫。
她低声道“婆罗,你思念过什么人吗?”
“没有人,母狼算么?”
“噗。”玉襄闷笑着将脸埋进了他灰色的毛发里,忍着笑道“算。那只母狼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