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况且这种事情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这么解决的。”
陈蒙听到这话,生气“啪”一声合上了笔记本,冷声质问道:“所以,这张一九年的照片,其实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甚至已经为这张照片买过单,是吗?”
孟朝熙愕然于陈蒙的敏锐犀利,张了张嘴没说话,默认了。
“他们这种行为就是赤裸裸的勒索敲诈,你们这种行为是纵容犯罪。孟朝熙,你太软弱了。”陈蒙厉声道。
孟朝熙被陈蒙这话说得有些难堪,一时坐立难安,他拿着照片站起身又坐下,想到那年看到这张照片时的愤怒和担心,他辩解说道:“我当时这么做,是不想让寻意受到影响和伤害。”
“我可真是好感动,但她还是因为这事受到牵连伤害了。”陈蒙毫不客气,生气道,“当时你就不该收买这种狗仔,如果这事涉及到寻意,你怎么不早点告诉她,让她心理有个准备?那可能你们当时就可以一起告狗仔勒索你们。说实话,这么一张照片发出去,别人真要猜就让他们猜,官司赢了自然能说明一切。反而你遮遮掩掩令人生气,你什么是为了寻意,说来说去都是你和你公司怕自己出问题,因为你们一直都在做营销,做假的东西给大众看,搞得大家分不清真假,回头又怪大众不能容忍污点?”
孟朝熙被陈蒙说的哑口无言,也仿佛醍醐灌顶,他面红耳赤瞪着陈蒙,一面觉得她不懂娱乐圈的竞争残酷和他的身不由自无法选择,一面又意识到自己的确身在某种怪圈里。他想保持清醒专注于创作写歌,但他现在一年真的出不了什么歌,要想要热度只能依赖于公司的营销。
而陈蒙没打算放过孟朝熙,她又犀利问道:“孟朝熙,我不管你们要不要告狗仔,是不是在谈和解,我当事人谢寻意绝对不会退步。我现在问你,如果我需要你和你公司提供之前和狗仔交涉,买断照片的证据,你愿意配合吗?你愿意去和你们公司沟通吗?”
孟朝熙答不出来,错愕看着陈蒙。
陈蒙目光如炬盯着孟朝熙的眼睛,她想起高中那会,当孟朝熙变瘦,形影不离守护在谢寻意身边的时候,她曾以为这个自卑的男孩改变了,她曾很震惊。不想当发生事情,她发现他的认知和行为还是停留在年少时期。或者,对人来说,自私和恐惧才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