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少,宣德与我说,我的命保住了。”
“他与我说他用秘术将一个人易成了我的相貌骗过所有人我已经死了时,我才知道,你连我还活着的希望都没有了,我就匆忙从宣州赶回上京,还是在城外十里处昏了过去。”
男人说的时候嗓音暗沉,楚楚问他,“从宣州到上京马不停蹄需要三日,所以,你在路上昏倒了不止一次?”
她似是疑问,又似是肯定。
谢晚亭哄她:“楚楚,没有,我身上带着宣德给配制的药。”
他确实在路上昏倒了不止一次,只不过前两次他昏睡几个时辰就醒来了,宣德的人跟着他到了上京外三百里处见他无事就回了宣州。
可他在上京城外那次昏倒,却是如何也醒不来。
他在深山时,已经可以好几日不昏睡了,宣德才会同意他离开,可他马不停蹄的赶路触发了身上的余毒,还是昏了过去。
他又道:“我今日午后去了大理寺狱,见了奉阳候,他似是有些疯癫了,口中唤着我娘的名字,当年我娘与他退亲不止是因着与宣德两情相悦,而是奉阳候和我姨母私会被我娘撞见了,他求我娘原谅,说与姨母是一时情乱,没有真意,我娘还是和他退了亲。”
“他心生怨怼,将此事归到我娘与宣德身上,从不去想是他错了,那时我娘虽与宣德相识,却无半分私情。”
“宣德今日入上京,此时应在宫中。”
楚楚问他,“我回到上京后,让人去查了宣德这个人,他,他不是与我父皇有恩怨,被我父皇赶出上京给杀了吗?怎还来上京去见我父皇了。”
她语气中满是担忧,虽不知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可既然宣德藏了这么多年,不该回到上京寻死路的。
谢晚亭唇角微扬,宽慰她:“楚楚,没事的,你查到的以及民间口口相传的都是陛下与宣德想让人知晓的,万定年间太子与三皇子夺位,宣德本是太子的人,却在先皇病逝前夕随三皇子夺位,事后,陛下有意让巫行营中人编入兵部,给宣德封侯,却遭朝臣不满,当时陛下初登基,朝中不稳,宣德自去请命离开上京,他有心隐居,就传出了他或许身死之事,陛下为让他不被曾为太子效力之人所扰,默许了传闻中他派人将宣德赶出上京并杀了他的传言。”
谢晚亭说到这里,眸光微凝:“所以,陛下知道我是宣德的儿子,我掌管内阁,又曾带领大盛将士作战,又允我组建金鳞卫,对我的信任不止是因我这个人,也是因着对宣德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