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不断往上跑,躲避后边猛兽一样追捕的傅时予。不知道上了多少层楼,她终於推开了一扇门。
长长的走廊深邃冷寂,几乎看不见尽头。她急促凌乱的脚步声在走廊內传来阵阵回音,沈愉扶着墙壁,胸口闷痛,心臟到几乎要从胸膛裏蹦出来。
脚下忽然一滑,沈愉重重跌在了地上,怀裏抱着的文件夹掉了一地,裏边的简歷全都散落出来。
而这个时候,傅时予大步追了过来,一把揪住沈愉的衣服,冷笑一声:“让你跑一次,还能让你跑第二次?”
他半拽起沈愉的上半身,劈头就將她刚纔扇他的那个耳光还了回去。
沈愉被打得脑袋重重撞在了墙壁上,头晕目眩。牙齿磕到口腔內壁,顿时瀰漫出一股血腥味。
傅时予正欲再说话,忽然听见旁边传来“叮咚”一声。
光洁的电梯门打开,一行西装笔挺的公司高层从裏边走了出来。爲首的男人身形挺拔,风姿如竹,正是傅临渊。
他半敛着眼眸,看起来高冷又矜贵。特助跟在他身边汇报工作,忽然见他脚步一顿。
傅临渊停在了沈愉身边,漠然的目光睨了这二人一瞬,淡淡道:“这是哪一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