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那掏它后门的罪魁祸首,低头便向花狗发起了冲锋。
宁休从未当面见过如此野性十足山兽,脑袋有些愣,见张猎户带头狂奔,穿梭山林,只顾着跟上。
此时,两狗一猪缠斗一团。
花狗尾巴一甩,灵活地躲开了野猪来势汹汹地冲击,并将这愤怒的野猪向旁边引去。
野猪扑空,顺势就追,对花狗穷追不舍。
而那条黄狗又自一旁窜出,张口向着它就咬,尖牙利齿猛的合上,却只咬掉一些黑臭猪毛,并未伤这凶兽多少。
山中野猪,常年以肩膀、脊背磨沙土、蹭松油。
长年累月之下,松油和沙土在野猪肩膀、脊背形成了一层坚固的保护层,其坚硬无比,刀斧难伤,山中猎人称之野猪挂甲。一般利器非大力砍刺都难以伤到这种野兽。
张猎户膂力强劲,之前那凌厉一箭下去,也只能破开野猪皮肉,没入半个箭头,野猪狂奔,东磕西碰,那箭已经掉在地上,沾着血肉。
此举不能击毙野猪,反而越发激起它的凶性。
几个猎人,常走山路,脚步飞快,宁休体魄强健,又有内力加持,也不慢半分,这时也围了上来,几人手里拿着长矛,上边绑着一把刀,警惕着盯着野猪。
这刀形似杀猪刀,却比杀猪刀略短、略窄,刀尖、刀刃俱都磨得锋利,泛着点点寒光。
头一次面对如此野性的生物,宁休不敢冲动,握着长矛,手心却不觉沁出汗。
其中一人也是新手,年轻气壮,见两狗渐渐落入下风,竟然率先冲了过去!
“去死!”
“别去!”
张猎户经验丰富,知道此时的野猪不过困兽之斗,找到机会就能慢慢磨死,这小伙却不听招呼就这么上去,大忌。
随着那人奋力、野猪前冲,就听咔嚓一声,木棍折断,半截木棍带着短刀落地。
用力过猛的猎人止不住身,往前一个踉跄。
这时,野猪一低头,脑袋穿他双腿,猪身发力一挑,就将他挑在半空。
七尺的小伙子飞过猪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没有发出一声惨叫,而是连哼哼声都没能发的出来,就直接摔晕了过去。
两条狗这时更加疯狂,不顾一切朝野猪冲去。
啪。
一声闷响,大黄狗很干脆地被野猪一嘴巴抽飞出去。
大黄狗落地,摔了个七荤八素,但一个轱辘,翻身而起,再次奔向野猪。
这时,张猎户眼见大黄狗一条后腿不敢落地,就知道大黄狗那一下摔的不轻。
野猪见有机会,冲了过去,困兽之勇,此刻也是无人敢挡,锋利地刀刃滑在它身上只留下一道长长白痕,只是刮破了白肉,并未深入。
野猪慌不择路,倒是走了死胡同。
但见左前方,一棵老死枯烂的大松树躺在地上,野猪直接扎到松树前,身形为之一滞。
见此情形,张猎户定了定神,猛地冲过去,掌中长矛一转,那刀就成了刀尖冲前,刀刃朝下。
刀光闪烁,一刀入肉。
这刀快的,入肉时,连一丝响声都不曾发出。
一刀没入猪身,下一秒毫不停留,直接把身一撤一挺。当刀被他抽出时,张猎户整个人已站立在倒木之上。
噗……
一道血箭随刀而出。
血箭喷射,野猪哀嚎,只觉得体内一股气力被抽了出去。
又一人上前,看准时机,用力一刺,张猎户往前一探身,又是一刀……
补刀仍在相同的位置,只是这一刀刺入,张猎户却是不曾拔刀。
他反将身子向前一压,除了两只脚重重地蹬在倒木上,其余整个人完全处于悬空,全身的力量加上脚蹬倒木的反作用力,都灌注于掌中棍与刀,只将野猪扎地往前一倾。
这刀狠了,直接入了野猪内脏。
见主人出刀,两条猎狗更是狂暴,一左一右扑起,黄狗咬住野猪左耳,花狗咬住野猪右耳,两条狗八条腿用力撑地,愣是把野猪往前一扯。
“嗷嗷……”野猪泣声嘶叫,左右摇头挣扎,怎奈两只猪耳被两条狗死死扯住,又有张猎户整个人的力量压在它身上,硬是将它钉在倒木前。
宁休见状赶紧上前,双臂一晃,沛然巨力朝着野猪腹部刺去。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