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她要栽在月婵手上。
“妾就是妾,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孟家的半个奴才,月娥和月婷两个妹妹虽然是姨娘生的,可是,怎么说都是这孟家正经的主子,不管怎么说,都是比姨娘要高上那么两头的,两个妹妹有什么事情,自有老太太和老爷管教,还由不得姨娘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的,您说是不是?”
月婵嘴角含着笑看着刘梅,一字一句说的刘梅面色发白,句句侮辱,字字刺心,可却由不得她反驳上半句,她就是个妾,是个奴才,这就是事实。
“姨娘口口声声说教女不严,您教的是哪个女儿?”月婵再接再励,继续说道:“两位妹妹身份尊贵,可不是什么人说教就能教的,还有,先前我听着从不计较,可现在想来,为了孟府计,还是要提醒姨娘一声的,两位妹妹虽然是您生的,可也得管先逝的太太称母亲,称太太,可不能称您为母亲,您说这话对不对?”
月婵说完,不看刘梅苍白的脸色,还有颤抖的双手,直接朝老太太跪下:“老太太,月婵说的话有些过了,可看今儿月婷妹妹的行事作风,却不得不说这样的话,月婷妹妹虽然是庶女,可也是孟家女,行事代表的是孟家,今儿她不小心摔了玉箫,我可以不计较,可明儿万一出门摔坏了哪个贵人的东西,人家能不计较咱们孟家。”
“嗯!”老太太一脸沉思的看着月婵,只抬手道:“你说的这话是,算了,这事情交由你处置,你办的好,起来吧!”
月婵没有站起来,而是大声道:“孟家女不能随便交给什么人教导,月婵觉得刘姨娘贵人事忙,要忙着府上所有大小事情,自然也没有精力好好教导两位妹妹,还是希望老太太找个人好好教导一番,月婵也想要学些规矩,瞧些眼高手低,请老太太和老爷费心,帮我们姐妹寻个可靠的人来也能在旁边时时提点,省的将来犯了不该犯的错误,自己却还不明白呢!”
这话一出口,刘梅更是心惊,月婵这可不光是在顺水推舟了,这连釜底抽薪之计都使了出来,刘梅的依靠可就是月娥和月婷姐妹俩,现如今让姐妹俩离了她,这两个孩子年纪小,没有她在旁边时时看顾着,谁知道将来有没有可能和她离心。
刘梅心惊胆战,实在不愿意让月娥和月婷离了她的眼,可也不敢在老太太跟前说个不字。
她在害怕,老太太却是很开怀的,月婵这话正合了她的心意,老太太也琢磨明白了,刘梅虽然说和她都是刘家女,可到底也不是一条心,谁知道刘梅扶正之后会不会和她离了心,她现在可要早做准备啊。
月婵这话正给老太太递了个绝好的梯子,她可以借由刘梅事忙不适合教导女儿为由,把月娥和月婷姐俩要到自己屋里,由自己看顾着,拉拢了这姐妹俩的心,也给刘梅提个醒,自己手里可捏着她两个女儿呢,以后要真和自己尥蹶子,使小性子的话,她自己得好好的琢磨着了。
老太太一想,心下对月婵更加满意起来,不由的点了点头:“月婵这话很是,刘姨娘啊,你事情太多,又要伺侯文儿,我看啊,还是让月娥姐妹和我住吧,我人老了,正想有个孙儿辈的孩子陪在身边乐呵乐呵呢!”
一句话定了乾坤,由不得刘梅翻起浪来,刘梅心里暗暗叫苦,这次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来呢,就是被老爷打骂一顿,也比这样被人打脸的好。
没奈何,刘梅只好忍下酸楚,应了老太太的话,又给孟之文嗑了头,这才在下人搀扶下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老太太身侧站好
而月婵则是满脸温和的把月婷扶了起来,拿了手帕给月婷擦泪:“月婷妹妹,刚才是我打重了,你莫要哭了,都是我不对……”
看月婵给月婷赔不是的样子,老太太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指两人对孟之文道:“文儿你瞧,还是这姐妹俩好,瞧这,月婵刚打了月婷,转眼间就心疼起来。”
说着话,老太太又拉了脸下来,瞧着月婷道:“月婷,你姐姐也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许生气,不许和月婵生份了。
月婷低头,有些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很胆怯的看看刘梅,见刘梅不说话,她也只好站到一边,不敢再说什么,刚才,月婵确实把她给打怕了,想着月婵那两个耳光,月婷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她到底还是小孩子,哪经过这个,早就惧了。
“好了……”老太太瞧着这件事情平了,就大声道:“今儿这事情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古话常说家和万事兴,咱们孟家本来就没多少人口,咱们自己得抱成团,可不能外边还没有怎么着,自己就先斗起来了,要是让我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