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
温鲤歪了下头,“还有其他的吗?”
“在我心里,就很重,”陈鹤征抿着唇,笑一下。
灯光落在他脸上,睫毛很长,浓密的,勾人的味道特别足。
温鲤这才反应过来,啊的一声。心跳像是乱了一下,手脚也有些发软,绵绵的。
*
房间是套房,客厅有一组特别软的长沙发,晨起后董敬祯让保洁来打扫过,很干净。
陈鹤征让温鲤坐在上面,指腹揉了揉她的脸颊和唇角,“我让餐厅送一点吃的到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