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让温鲤的指尖轻轻一抖,不受控制似的,她想从陈鹤征的掌心里抽离出来。
陈鹤征觉察到她的意图,五指用力,将她握得更紧,禁锢一般,紧到骨节处都泛起了浅浅的白。
伍洇洇好像并没注意两人间的那点小动作,她看着温鲤的眼睛,继续说:“实话跟你讲,我一度以为陈鹤征和钟萦才是男女朋友。毕竟,在德国的时候他们那么亲密,陈鹤征身后有一堆追求者,没一个不心碎的,看见钟萦都觉得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