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打扰。”乌跃抿着唇，眼中有泪光。
“什么意思?”赵宣一把拉过他，语气急切，“你说清楚，什么是走了?”
“听不懂吗?”乌跃皱眉，“你不是早就知道掌门的不同吗，她不属于这里。”
赵宣一窒，艰难着消化乌跃话里的意思，好一会才开口，眼中有着期待，“她，她可曾留话给我?”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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