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相信。
想到这些,陆深深不自觉的侧头瞥了一眼贺尧年。
这一路上,贺尧年都没有再说过一个字。
直到车子停好后,陆深深低头向电梯间走去,贺尧年这才快步追上她,然后,不声不响的牵住了她的手。
陆深深本能的有些抵触,想要挣脱,却被贺尧年抓的更紧。
“做戏做全套!你要想骗过别人,就得先骗过你自己!”
陆深深没有再反对,路过挂号大厅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贺尧年好像还在发烧。
“要不要给你也挂个号?”
“陆深深,差不多就得了,你还骂起来没够了?”
“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你不是发烧了吗,要不要挂个号开点药,省的晚上更难受!”
“不用你关心,我怕我会误会!”
陆深深一下子被贺尧年噎得说不出话来,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后,就将头别了过去。
出电梯前,贺尧年还满脸冷若冰霜,爱答不理的样子。
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他脸上的表情倏然缓和了下来,拉着陆深深的举动,也变得亲昵了起来。
陆深深被贺尧年的前后变化,惊的有些缓不过神来。
原来,这狗男人不只是会演戏,还会鬼上身!
而且,还是只发了情的怨鬼!
时隔这么多年,再次看到晏海,陆深深的回忆,还是不自觉的,一下子就被拽回了从前。
贺尧年从陆深深略显僵硬的动作上,迅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他松开陆深深的手,转而揽住了陆深深的肩膀,低头看着她微微勾了勾嘴角。
“别怕,他比你紧张!比你心虚!”
有了贺尧年的安慰和帮衬,陆深深游刃有余的在晏海的面前淹了一出好戏。
当晏海问道,陆深深为什么跟晏清分开的时候,他直接将季颜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