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时和忍几天。
孰轻孰重,宋长亭还是分得清楚的。
不能一口吃得太饱,美味需要慢慢品尝品尝。
一直到日上三竿,陆晚萧才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迎上了宋长亭温柔中带着些许沉迷的目光。
“夫人醒了?”宋长亭温温一笑,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宋长亭这一动,锁骨下方一个泛红的牙印便露了出来。
看到牙印,陆晚萧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种种——
想着想着,双颊便不自觉的染上了红晕。
“夫人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宋长亭低语轻笑,明知故问。
“没什么。”宋长亭眼里尽是促狭和笑意,陆晚萧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我只是在想,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起床?”
宋长亭很自律,若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每天卯时过半就起床,要么练剑,要么看书,鲜少有像现在这样,日上三竿还在床上的。
哪怕之前,晚上闹她闹得再晚,亦是如此。
宋长亭闻言直接笑出了声,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傻夫人,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的第二天,为夫若不在还像话吗。”
她是他的妻,又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玩意儿,洞房花烛的第二天,他又没什么重要的事,当然要等她醒来,一起起床,一起用膳。
这是对她的爱意,也是对她的尊重。
陆晚萧本来想说她没有那么矫情,但是看着宋长亭眼里的柔情和爱意,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细细一想,洞房花烛第二天,醒来看到心爱之人,确实比独自一人面对冰冷的床铺和空荡荡的屋子要幸福。
“夫君真好。”陆晚萧抬起头在他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然后迅速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