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让他休了我吧,我不想耽误了他。”
说到这里,石雨柔已是泣不成声。
只是还未等冯年年开口劝慰,门口就传来一声吼,吓得石雨柔冯年年双双都是一哆嗦:“你在瞎说什么!”
冯年年抬头,就看见下了衙门的傅弘景气冲冲的进屋,后面还跟着一个老熟人,正是一直给冯年年把脉的杨太医。
傅弘景见冯年年也在,刚才那股气也发不起来,还有点后悔,这两个女人自己哪个也惹不起,吓出个好歹心疼的还是自己,遂不发一言迈进屋里。
“有劳杨太医了,内子胆小,您多包涵。”傅弘景朝阳台一一拱手,然后扯着石雨柔坐下,拉起胳膊放桌子上,就等着杨太医诊脉。
杨太医隔着绢布切脉,又抬头打量了几眼石雨柔的脸色,放下了手,才又喜气洋洋的向傅弘景道喜:“恭喜景大人,二少夫人有喜了。只是二少夫人许是休息不好,思虑太多,有些气血亏虚的症状,稍后我写个方子照着吃一剂,静养几天,应是无恙的。”
傅弘景并不意外,表情也没什么变化,道了谢又问了几句需要注意的,让身边小厮奉上诊金,恭恭敬敬送了杨太医出门,屋内石雨柔和冯年年面面相觑,显然是已经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