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之痛的人肯定都是经受过更痛苦的事情。
“你感觉怎么样?”冯年年走到秦骁面前,语气中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担忧。
秦骁咽了口唾沫,这才觉得能张开嘴说话,只是声音听着有点轻:“无碍。”
丛良在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插嘴道:“我只是刮去了毒肉挤出了毒血,但公子体内肯定还有余毒,能不能痊愈,就要看这两天能不能挺过去了。”
“没有什么祛毒丸之类的药吗?”冯年年心想这也治标不治本啊,扭头问丛良。
丛良摇摇头,说道:“我只能说我手里这些去毒的方子如果喝了还不管用,那其他人的方子就更不管用了,小六去抓药了,一会儿就会送到冯府,你先带公子回去休息吧。”
冯年年闻言看向秦骁,只见秦骁皱着眉从椅子上站起来,冯年年赶紧伸手扶住秦骁:“要不我回去赶马车吧,运动会让血流速度加快,你的毒就会更严重。”
秦骁没听懂什么血流速度,只是摇头说道:“无碍,走吧。”
就这样,冯年年扶着秦骁一步一步从丛良家往冯府走,走到一半,秦骁的脸上的汗珠就掉在了冯年年的手背上,冯年年停下脚步,抬头就看到秦骁的脸色跟纸一样苍白,心头一紧,走到秦骁面前说道:“上来,我背你!”
秦骁轻轻的推开冯年年说道:“我可以自己走。”
冯年年觉得他这样走到冯府恐怕就要办丧事了,再开口的时候已经带着从来都没有的示弱:“算我求你了行吗,秦骁,你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孩子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