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书房的门就被冯年年一脚踹开。
冯年年一进门就看到半个身子挂在窗口的岑立,看看岑立,又看看秦骁,挑眉问道:“夫君天天在书房忙,就忙着……隔窗取物?”
秦骁此时想把岑立剁了的心思都有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丛良和小六听到声音早就翻墙跑了,只剩下岑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位朋友好生面熟,挂在墙上不难受吗,进来说话?”冯年年走到窗边,随手拿起刚才岑立放在书桌上的卷了页的书。
“大嫂,不能翻!”
岑立的话刚出口,冯年年就已经把书翻开了,岑立用手把脸一捂,慢慢的把身子从窗户抽了出去。
冯年年看着那画本上这样那样的两个小人儿,嗤笑一声朝着窗外的岑立喊道:“大兄弟,走门吧,要不是别人会说我刻薄。”
岑立在心里喊着要死要死了,拔腿就往大门方向跑去。
秦骁看着一本正经翻着颜色话本的冯年年,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了有嘴说不清的感觉。
“你每日在书房里学的都是这些?”冯年年把话本往秦骁面前一扔,秦骁瞥一眼这粗制滥造的画工,开口道:“这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
冯年年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秦骁说道:“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只想知道今天院子里的人都在传我昨天把夫君压倒了这样那样,场面一度惨绝人寰,这事儿你怎么说?”
秦骁震惊的抬头,一向游刃有余的平稳音调都差点气劈叉了:“谁,谁造的谣?!”
秦骁这么一激动,仰着的脖子上那道又细又红的挠痕一下就映入冯年年的眼帘,那冯年年瞳孔一缩,直接揪住秦骁的衣襟往前一拉:“夫君昨晚趁我和孩儿睡觉的时候出去风流快活了?如此不守男德,还想栽赃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