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我跟孟轻摇才松开,她的呼吸急促,我也没好到哪儿去。
我趴在她的肩头,平复着呼吸,她的脑袋侧了侧,亲了一下我的耳朵。
隔着头发,却也让我浑身都麻了一下。
“开灯了?”她问我。
我都不需要摸就知道我现在的脸红成什么样了,这回换个形容,是在逃的蒸熟的大闸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