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聂英剑嘱咐道，“可以去修道学院待着。”

“知道了。”

两人这才离开。

叶松围了过来，感叹道，“末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聂英剑瞪了叶松一眼，道，“今天你们击杀何东升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叶松默不作声。

聂英剑好笑道，“苏先生也太小看我了，即使我一开始知道这种事情，也不会贸然就杀掉何东升的，也不知道他想什么呢，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那是因为苏先生在意你。”叶松随口说道。

“你说什么？”聂英剑瞪着叶松。

叶松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

没想到聂英剑却是声音一软，问道：“叶松，你说苏先生，他是真的在意我？我不是说我是巡捕局长这件事，而是单纯的是我的话？”

叶松看着此时像是怀春少女一样的聂英剑，神情僵住，嘴唇微微颤抖，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瞳孔猛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