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巍倒是不小气,主动提出让赵明朗加入进来,如此去驿站留宿吃饭也方便。
他这么做,一方面是看宋溪溪的面子,一方面是赵修然会做人,每年给抚孤院捐献不菲的财物,并鼓励其他商户一起做善事。
去年那场大地动,赵家更是出钱出人出场地,安置受灾的平民百姓。
对待赵家的这样的商户,杜巍自然愿意行个方便。
倒是赵明朗没想到会有意外之喜,以为全赖宋溪溪的面子,连拍了一番马屁,直到宋溪溪忍无可忍让他闭嘴,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淮安府离京城有一千大几百里,一行人骑得都是快马,每天的行程在四百里左右,顺利的话约莫四到五天就能抵达,就是人比较遭罪。
宋溪溪不曾连续骑快马,跑了约莫两个时辰,她的大腿内侧就被磨得不行。
芽儿更不必说了,坐在后面的她更是被颠上颠下,五脏六腑恨不得移位,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蛋,就剩下一片苍白,把一直跟在她们身侧跑的赵明朗心疼坏了。
好在杜巍也受不了,直接在一个驿站里停下来:“年纪大了不行了,今晚咱们就在这里停留,明日一早再出发。”
宋溪溪看了看头顶上亮晃晃的日头,很是无语:“大人,现在才正午,确定今日不再赶路了?”
杜巍有气无力的摆摆手:“不赶了不赶了,我这把老骨头折腾不起,后面上午赶路,下午和晚上歇着。”
他不急,宋溪溪就更不急了,当即翻身下马,忍着火辣辣的疼痛将面无人色的芽儿抱下来,让动作慢一步的赵明朗懊恼得直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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