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看着,希望这几碗药汁能管用,把四人的小命拉回来。
谁知在这个紧要关头,宋小妮又闹起来了,指着宋溪溪伯侄三人叫道:“是你们,是你们要害我爹娘哥哥,你们得赔!”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脑子被屎糊住的丫头又想干什么。
“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爹娘哥哥是在自家吃菌子中毒的,还连累了大冬他爹,关我们屁事!”
早在宋小妮拦车不让走时,宋银就憋了一肚子火气,这会儿自然不会和她客气:“大半夜的出人出力把你爹娘大哥拉到镇上找大夫,没得到一句谢,还要被你冤枉,这世上哪有这种道理!”
其他人回过神来,纷纷帮腔:“就是,你这丫头别胡闹了,不然等你爹娘醒来,知道你干的糊涂事,非得抽你一顿不可!”
宋小妮哭道:“就是你们害的!宋年年明明知道菌子有毒,跑去告诉了其他人,就把我们家漏了,不然我们知道菌子有毒,怎么可能煮来吃!”
村民们脸色微变,惊疑不定的看着宋溪溪三人。
宋宝来与宋家有过节,村里几乎老少皆知。
要是宋年年知道菌子有毒,告诉了其他人家唯独漏掉了宋宝来家,似乎也说得过去。
宋溪溪万万没想到宋小妮一个八九岁的孩子,竟然能颠倒黑白无耻到这种地步。
拉住愤愤难平欲上前与宋小妮争辩的宋金宋银,她冷声道:“你确定宋年年没有告诉你?”
对上宋溪溪冷冽的眼神,宋小妮瑟缩了一瞬,梗着脖子就否认:“没有就是没有,我要是知道菌子有毒,还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爹娘哥哥们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