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们一个个的端着小凳子在那写作业,还有意无意的翻看了妹妹们的书,两个小的的书她还能看懂,可是当翻到老三夏竹的书的时候,她那眉头直接打起了结,无声的将书放下之后便坐在那里看起了电视发起了呆。
偏巧那晚,王灵灵做作业的时候睡着了,顺势栽倒了下去,脸都磕肿了。狐恋蚊血 埂辛醉快巨大的声响和哭声惊醒了还在发呆的王秋月,几人将王灵灵拽起来之后,王秋月手里拿着棍子装腔作势的狠狠的训了王灵灵一顿,顺便告诫她要是不好好读书,腿都给她打断,吓的这孩子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王秋月最终也走了,去了上海,跟王冬儿一起刷油漆去了。她打电话的时候也巧,上海那边被又杀回来找麻烦的安娜搞的头疼不已,老家这边的小爷爷家的大孙子之前考上了,成了村子里第二个考出来的大学生,王大爷(小爷爷的儿子)有喜又急。那短时间他刚将儿子送到了大学里,现在又正好决定了要去上海打工挣钱供儿子上学,他年纪大了,又不会什么手艺,只有一把子力气,小妹便邀他过来干砸墙的活儿,工钱不比别人少。于是最后便由王大爷带着王秋月去上海,等到了上海这边,小妹再派人去接。虽说都是出门打工讨生活,但王大爷的精神气明显跟别的农名工不一样,喜气洋洋的。
再说立富那边,消失了两个月的安娜又回来了,还挺着个肚子,娇滴滴的像立富哭诉着,一下子就将立富的心给哭软了。可现在的问题是立富的兜里没钱,上下四个口袋摸齐了也凑不出个二十块钱,两人只能无奈的抱在一起哭。临走时,立富无奈的说着自己一定会想办法给她和孩子一个交代。心事重重的立富回到家后到处翻箱倒柜的找钱,很快就被潘文莉发现了,找来了小妹他们三堂会审,很快,立富就将这事儿说了出来。听到安娜挺着个肚子的时候,潘文莉直接哭着走了,其他人也是抓耳挠腮的,上了月份的孩子可就打不了了,而且万一是个男孩呢。只有潘晓妹揉了揉眉心,无奈的要求立富帮她把安娜约出来,她要单独跟她谈谈。
安娜挑了一处上海有名的蛋糕店,那店里红白格的桌布称的她愈发的娇俏可爱,小妹下意识的多看了一眼,然后纳闷的说道:“安娜小姐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就看上了我那个弟弟了呢?”
“立富不挺好的吗,高大帅气,为人还大方。”安娜楞了一会儿说道。
潘晓妹点点头说道:“最重要的是肯花钱吧?”
“你要非要怎么认为我也没办法。”安娜笑着回应着。
“几个月啦?做过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听了她的回答,潘晓妹叹了口气,抬了抬眼皮问道。
“快五个月了,医生说是男孩。”安娜听她这么问,便伸手去摸肚子说道。
“肚子做大了,应该用小一点的枕头,你这肚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七八个月了呢。”潘晓妹指着肚子说道:“还有啊,国家规定了不许做胎儿性别鉴定。”
安娜生气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知道又怎样?立富信就行了。”
潘晓妹看着她叹了口气,接着又说道:“钱花完了?”
“是。”安娜昂着头说道。
“我跟伱说过了,我们家没钱,立富也没钱。他老婆你也看到了,要是真有钱,她也不至于过的那么清苦。”潘晓妹无奈的说着。
“我不管,我只要立富能保证我过之前那样的生活就行了。”安娜倔强的说着。
“保证不了,他有钱也该用来保证他妻儿的生活,而不是你。”潘晓妹直接了当的说着:“我们之前给了你钱了,五千块,相当于一个人两年的工资了,你两个月就花完了,谁养的起你。立富之前是昏了头了,前几年赚的钱全花你身上了。你现在要是还想跟他,也只能过他老婆那样的日子,甚至更差。”
“你诓谁呢?他手上那么多的工地。”安娜激动的说着。
“他一人挣钱养整个家,还要各种应酬,各种送礼,还要垫资,许多钱还是问我们借的呢!”潘晓妹也不甘示弱的说着。
“我不管!我要钱!我不想过回原来的日子了!他总不能把我白睡了吧!”安娜越说越激动。
潘晓妹用手势示意她冷静,然后给了她一个字条,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和电话,这是她和立强前段时间和德叔闲聊的时候,从德叔那知道的:“上面是省外的一个大老板的联系方式,只要你愿意,又有本事把他伺候好了,哪怕只有一晚,你也能捞个万把块钱花花,要是入了他的眼,车房都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他没老婆了。”
安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