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池眉还在跪在原地,这般突兀,邹大难免会问。
“奴下这就走。”在陆地上这几个月,池眉身上那股莽撞的冲劲彻底被磨平,他知道现在不是质问邹大的时候,反正现在自己已经进了江府,以后可以再找机会往江漾跟前凑,只要阿漾看见他,一定会认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