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是个话唠,见他搭腔,聊天的兴致更浓:“十八,还小得很。你怎么一个人出来gān这活了?家里人呢?”
搬尸体不是个好活儿,哪怕给的工分高,大家也不太乐意做这个。
喻安是下来的这些人,年纪最小的一个。
“我家里人都找不到了,我现在还在找他们。”喻安说起这个,倒是一点都不气馁:“等我把家里人找到,我们就找个地方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