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天神在吾法之下,使东即东,使西即西,使南即南,使北即北。从吾封侯,不从吾令者斩首。你丫的还不现身?”
我也是病急乱投医,没想到最后大喝一声后,那个女鬼“啊”地尖叫一声,从床上起身,当场跪在炕上,哀求道:“天师饶命!”
我转而看了孙晓丽一眼,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够听见女鬼的声音,看见女鬼的人形。
孙晓丽一脸不屑地回头一看,突然“妈呀”叫了一声,腾地一下跑到我身边,紧紧搂住我颤声道:“鬼,鬼,小张,你快把她赶走呀!”
她扑向我的身后,我身形一晃,赶紧伸手去扶她,那女鬼象一阵白烟,突然一下从窗户的缝隙中飘了出去。
那女鬼肯定被吓得够呛,其实她要是不走,我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样,别看我人模人样地念道过“不从吾令者斩首”,如果女鬼真的朝我扑来,我也不知道怎么才可以斩她的首。
为了不让孙晓丽以为我又在吃她豆腐,我赶紧伸手把她推开,她却脸色惨白,浑身哆嗦地死死搂着我,嘴里还说道:“小......小张,搂紧我,别......别放开。”
真是恶人胆小,刚才还凶巴巴地砸了我一板凳,现在女鬼都跑得看不到影子了,她还是搂着我不肯松手。
我没有去搂她,而是朝炕边走去,想看看勇儿怎么样了,孙晓丽却搂着我不放,而且连腿都迈不动。
我只得把她手掰开,说道:“嫂子,没事了,我去看看勇儿。”
说着,我朝前走去,孙晓丽立即从身后抱住我,柔软的胸口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浑身颤抖着,惊魂未定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到勇儿满头是汗,再伸手一摸他的身体,早已浑身透湿。
我兴奋地说道:“嫂子,你看,勇儿退烧了!”
孙晓丽慢慢从我伸手转了过来,两只手还紧紧搂着我的腰,伸手摸了一下勇儿之后,颤声说道:“是......是退烧了。”
“嫂子,快给他换套衣服,别高烧一退又感冒了。”
“嗯。”
她松开我的腰之后,刚朝旁边的箱子迈出两步,突然又回身面对面地搂着我,几乎要哭了出来:“小张,我......我怕,我......真的好怕!”
虽然孙晓丽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从刚才的表现来看,更不是故意趁机撩拔我,但我却真的被她撩拔起来了。
尽管她再年长几岁都可以做我的母亲,而我现在叫她一声阿姨也不为过,问题是身处青春期的我,今年刚刚十八岁,被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面对面的搂着,想不心猿意马都很难。
换成一般美目涟涟,春情涌动的女人,我这一口肯定亲了过去。
我不猥琐,却也抵挡不住投怀送抱的女人呀!
问题她是教导员的妻子,刚才一板凳的疼痛,还在额头记忆犹新,面对她一脸恐慌的无助与乞求,我只得收敛起花花肠子,伸手握住她不住颤抖的手。
“嫂子,女鬼已经跑了,何况还有我在,别怕!”
孙晓丽浑身哆嗦着,几乎被吓得要哭出来,两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又从刚才凶神恶煞的母夜叉,变回了楚楚动人的美妇人。
我又不禁开始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当然,我也仅仅是在心里动起了花花肠子,根本不敢付之行动,看到她还是那副挪不动步子的样子,我只好牵着她的手走到箱子边上,伸出另一只手“啪”地一声勾开箱子上的铜扣,把箱子的上盖推开,探头看了看箱子里面,看到的却是教导员的军装。
我翻开教导员的军转一看,下面是教导员的衬衣。
“没有哇,嫂子。”
孙晓丽一直惊魂不定,听到我的话后,才醒悟过来,指着下面的一个箱子说道:“在......在下面。”
我要搬开上面的箱子,必须松开她的手。
我刚刚松开她的手去搬箱子,她又紧紧搂着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后背上,浑身还在哆嗦不停。
我摇了摇头,心里叹道:你丫的只顾自己怕鬼,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不知道柔软的胸脯贴在我的后背上,犹如一团冉冉升起的篝火吗?
而我是一堆干柴呀!
好在我还没浑到色胆包天的那一步,所以强忍着心里澎湃的极情,把上面的箱子搬到炕上放着,又打开了下面一个箱子。
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孙晓丽的短裤。
老实说,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