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明她才看望过墨岩廷,把这男人从高烧差点烧成傻子照顾到低烧,这能叫不闻不问么?
莫晚晚不知道婆婆的想法,但是她依旧郁闷。
这天下班,她按照往常那样,去墨兰的停车场坐司机的车,这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倒没有与墨岩廷偶遇的意思。
反正即便偶遇,她也不会不好意思,毕竟做了亏心事的不是她。
但是,墨岩廷坐在她车上,那就过分了!
她一看见那戴墨镜的男人,刚迈进去的腿就要朝外挪。
墨岩廷眼疾手快,把她拽进车里。
“晚晚,没摔疼吧?”
莫晚晚气结,他不拉她,她怎么会摔在他身上?还是以一个极度不雅的姿势扑在他两腿中!
“你不是生病了么?”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坐好,皱着眉头问。
忍了忍,才没拧他不老实的手。
“我身体一向比较好,小病而已,已经好了。”墨岩廷摘下墨镜,又是那个高冷优雅的男人,脸上的笑容自信而内敛。
莫晚晚没脾气了,这男人估计身上随时准备了好几个面具,时而脆弱得令人心疼,时而高冷得令人仰望。
传说,这种病叫做精分。
人已经上来了,莫晚晚也不好闹得太难看,单刀直入地问道:“找我有事?”
“嗯,带你去见鹿桢。”墨岩廷眼中划过一抹黯然,老婆明显没心思跟他叙旧。
鹿桢就是颜嫣的前男友,颜嫣是墨锐的生母。
莫晚晚沉默一瞬,无力道:“见到他,能改变什么?”
墨岩廷更黯然了,握紧莫晚晚的手,脸上却是不苟言笑:“晚晚,我想伸冤。”
“噗!”莫晚晚没忍住,笑了,“你伸冤?”
他点头,一本正经:“我是被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