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憋着笑说:“你先生最近吃了很多补品,虚火旺盛,能帮他治病的,只有夫人你了。”
说罢,医生转身出去。
莫晚晚迟钝地思考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医生话里的含义,顿时闹个大红脸。
接着,心头沉甸甸的重石落地。
不是绝症就好。
她刚刚甚至生出了他若死了,她就陪他去的念头。
“老婆,医生说的你总该相信了吧?”墨岩廷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看她的眼神直勾勾的。
莫晚晚头顶飞过一群黑乌鸦,为什么这男人生病不能好好生病,总是生些莫名其妙,让人难以启齿的病?
不是纵情过度,就是欲求不满……现眼现到医院来了。
“老公,你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是不是背着我看小片儿看多了?你能不能想些正经事啊?”她气呼呼坐下来,连声数落。
墨岩廷吐血,一脸麻木。
他感觉到来自世界的深深恶意,以及女人折磨人的可怕。
折磨你,你还得一脸笑容地受着,表示享受她们的折磨。
“老婆,我又想流鼻血了,鼻子里痒痒的。”他揉了揉鼻子说。
莫晚晚脸色发白,赶忙问:“要不要叫医生?”
“医生来也没用啊,你没听医生说么?只有你能帮我治病。”墨岩廷说完,一把将她拽到病床上。
她低呼一声,脑子发蒙。
迷迷糊糊间,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推他肩膀:“门!门没锁!”
如果医生来查房……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走出这道门。
莫晚晚醒来时,病房里没有人,床头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她穿上衣服出去,门板上贴着一张便条,是墨岩廷留的。
“员工亲友探望,病房转到隔壁,我说你出去买水果了。一会儿你拎孟晓送的水果篮来——廷留。乖,别穿帮了,晚上回去表扬你。”
莫晚晚囧囧有神,探病探得像偷情一样,她也是醉了。
转身拎了水果篮,刚打开门就听见婆婆和公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