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那么暴力的人么?”
“就是亲生的女儿,把家里搅合得鸡飞狗跳,我也是现在这个态度。”墨卫东闭眼,神色冷淡。
贺兰君赶紧地顺毛:“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提她。过几天,她和岩青回来了,你可别再板着脸,最好他们能早点把婚结了,我这心才算是放下来。
对了,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哦,是岩廷,回去我查查补汤,给他好好补补……”
墨卫东手搭在眼睛上,为儿子默哀:儿子,爸能帮你的,已经帮了,你自己保重吧。
……
当天晚上,莫晚晚豪言壮语宣布:“老公,从今天开始,我要戒色,开始吃素了。请你去隔壁睡吧。”
墨岩廷无辜仰望天花板,装作没听见。
莫晚晚意志坚决,他不去隔壁,她就抱着被子去了隔壁,留他独守空房。
他有心强留她,莫晚晚就用明天搬出半湾小区威胁,他没办法,只能由着她性子去了,每天早早睡觉,等待半夜里老婆来偷吻他。
接着,他就发现他快被女人折磨疯了。
莫晚晚不让他近身就够憋“火”了,贺兰君送汤送得勤快,不知道里面加了什么玩意儿,每次喝完,他就觉得有一团火凝聚在腹内,想找老婆泻火吧,老婆又在“吃素”……
终于,朱艺萍上午判了缓刑,下午他又以谋杀未遂的罪名把她告上法庭,花君凯来找他谈判时,他在饭桌上流鼻血了。
花君凯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饭菜有毒?”
不会是谁谋害墨岩廷,把他给连累了吧?好大一口黑锅!
墨岩廷深吸一口气,淡定地拿出蚕丝手绢擦掉鼻血,淡定地开口:“让您见笑了,最近上火,不是中毒。”